李珣伸出手，轻轻拍
拍颜水月
小脸─他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动作：“走吧，在
没问出那两个问题之前，你可不要动别心思，要不然，水镜宗几万年来声望，可就被你这背信寡义小美人抹黑。”
“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肮脏！无赖！流氓！”
颜水月是真愤怒，她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要和李珣拼命，只可惜，双方修为差距实在太大
“……”
只是这
沉默，便不用再多说，颜水月恍然大悟，呀地声跳起来。她指着李珣面孔，呀呀半天，才发现自己举动有点儿过于激动，只好尴尬笑，又合掌作个抱歉手势。
“经常，经常，理解。这样就没错，如果你能把真面目让看……呃，只是说如果，不行就算。”
“那就算吧。”李珣掐灭心中刚刚萌芽杀机，摇头笑：“天机莫测，看得太通透，未必是好事。”
“是啊，是啊。”颜水月大点其头。
脸上笑容立刻消失。
相交数十年，虽说见面时候不多，但他如何不知道，颜水月对待天机命理之说，向来十分认真，不开口则已，开口，则必然为之负责。
也就是说，“三杀”之局，血瞳厉魄，便有很大可能，已是既定存在事实。
当人面对死亡，尤其是触手可及，偏又捉摸不定死亡时，又有几个人能够从容以对呢？
在这刻，李珣思绪突然变得极其紊乱。会儿是体内累积阴火，会儿是天妖凤凰火红裙袂，只个恍神，又变成青吟冷淡绝情面孔，那深不见底瞳仁，彷佛要将他灵魂扯进去，再撕成粉碎……
以这小妮子聪明劲儿，当然明白她刚刚在无意中犯大忌讳，人家没当场灭口，已经很是对得起她。此刻她恨不能将脑袋做鸡啄米状，处处顺从。
“其实，就是算出来，也未必是好事。所谓知易行难，就是这个意思。呃，如果你不满意，之后你提出来问题可以再加上个两个也成。”
李珣哑然失笑，但最终还是摇摇头：“算，还是两个吧。就是这两个，都还没想好呢。”
“没问题，你想好再问……”话才说半截，颜水月忽地明白过来，她蹦三尺高，大叫道：“没想好？你耍！”
“如果你这
认为，也成。”
倏然间，李珣出身冷汗，神智才清醒过来。转头看颜水月时，却见她眼睛已经睁开。
“这快？”
“你发呆好长段时间。”颜水月就事论事，只是撇撇嘴，并没有多说什，可是她神情变化，却远比任何言辞都来得生动。显然，李珣在她面前，不大不小丢回脸。
幸好李珣脸皮甚厚，只当看不见，若无其事地笑道：“算出来？”
“没有！”颜水月回答得也是好生干脆，在李珣被噎住表情下，她极无奈地偏偏脑袋：“有些变量总是算不下去，嗯，你确认你现在这张脸，是你本来面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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