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火阎罗续道:“清溟虽
“不错,修行过快也就罢,可是快到连教授徒弟时间都没有,如何还能保证宗门传承绵延不绝?在这点上,清溟就在行得多!”
“正是如此。”冥火阎罗咳中带笑:“清溟为宗之主,很是得,虽然上辈老尽去,却依然能维持宗门实力不衰。
“你看他传承三代,首代有钟隐不说,第二代是连霞七剑,加上几个不起外门弟子,再过几百年,实力便隐为此界牛耳。至于第三代,哈,也是群英毕集,好是厉害,他这宗主做得比可要好太多。
“其实,也是有机会……若是鬼师弟不去得那早,又何必手担着宗主大位,手又刻意精进,以致天劫加身,生不如死?”
冥火阎罗口中“鬼师弟”,正是那位敢与钟隐较高低鬼先生。
道?”
这算是自吹自擂吗?李珣想想,终于还是摇头。
冥火阎罗削瘦脸上笑纹加深,笑声掺杂着咳声,怪异声浪在室内回响:“当然,也承认,与阴长老并非是典型,但有个例子,你定清楚─明心剑宗,钟隐、清溟,你必是熟悉得很。”
不理李珣有什反应,冥火阎罗续道:“他们两个人师同出,成就却是截然不同。钟隐天资绝世,不过千年时光,便霞举飞升,为宗门立下好大名声。
“清溟,稳中有升,平日低调,关键处方显锋芒,击中,亦是其宗门人杰之流。问你,若你是他二人师长,会将宗主之位传给谁?”
说到这个名字,室内气氛倏地变,阴老太婆叹口气,有气没力地挥挥抽子,让水镜中影像及咿咿呀呀唱腔都淡去,石室内只余下冥火阎罗嘶哑苍凉低音。
“当年幽离叛宗,使宗门元气大伤,亦没有这般绝望,因为还有鬼师弟这天纵之才,站在这边。
“内,殚精竭虑,总领宗门诸般事务;外,鬼师弟张宗门之威,诸小莫敢犯其锋─若给三百年时间,宗门必又是般兴旺气象。嘿,好个钟隐!”
这话中意味儿复杂得很,但其中却没有对钟隐恨意,若有,那也是掺杂在深深无奈之下。
对这种感觉,李珣感同身受。
好问题……李珣感觉到其中大有深意,故而细细思量之后,方道:“清溟。”
顿顿,在冥火阎罗目光下,李珣续道:“且不论性情适当与否,钟隐修进太速,若非心有牵绊,恐怕早早便要破界飞升,他是闲散之人也就罢,若为宗之主,恐怕便使得宗门动荡,未必是福……”
说到这儿,李珣脑中灵光闪,忽地想到什,时间却分辨不清,口中也就自然而然地停下来。
冥火阎罗抚掌而笑:“你明白。钟隐天资奇高,修行必速,为宗主则稳健不足。更重要是,钟隐这生,可收过个徒弟没?”
李珣心中揣摩,嘴上则漫声道:“自是没有……”话说半截,他眼前亮,猛然抬头看向那病痨鬼,心中已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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