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冥火阎罗与阴馑对视笑,神色微妙非常。李珣怔,便听阴馑嘎嘎大笑。
“后生便是后生,思虑还是不周!你也不想想,小鬼头手段,瞒其它人也就罢,怎会瞒他师哥?
“当年你
李珣倒不是对阴火珠事泄露出去而沮丧,毕竟鬼先生设下来机关,绝对有很大机率会被冥火阎罗识破。真正让李珣烦闷是,他竟然对冥火阎罗怀疑无所知。
这些年啊……
只是这时候也轮不到李珣大发感慨,冥火阎罗显然很在意这件事情,见李珣迟疑,他竟是加重语气,再问次,嘶哑嗓音中,已显露出急迫之意:“阴火珠是怎回事?”
若是旁人也就罢,向喜怒不形于色冥火阎罗也这般急切,李珣心中也不免有些惴惴,好歹他还能沉得住气,暗吸口气后,淡淡答道:“多谢宗主关心,前些天出些意外,珠子给化去。”
“化去?”冥火阎罗怔怔,忽又将腰身软下,回到病恹恹状态中,口里哑然笑道:“若是你能自行化去阴火珠,刚刚你就能将本座与阴长老击杀当场,又何必在此多废唇舌?”
瞧……”
冥火阎罗将左手向上抬抬:“这只手被锁住,但只要安分守己,便没什危险。而另只,说不定哪天会碰上三灾六祸,却是无所拘忌,自由自在,你愿意断哪只?或者说,你认为,应该断哪只?”
李珣嘿嘿笑,并不回答。
这时候,阴馑昏浊老眼向他看来,不知怎着,李珣身上忽地热,经络中真息激荡,竟是难以克制。李珣猛吃惊,第反应便是着道儿,然而这种异象却是现即隐。
等李珣强定心神之际,耳中已听到老太婆嘎嘎笑音:“年轻人有时候就迷那窍儿,宗主也真是,什锁住不锁住?你瞧瞧这小子身上……他还能选个什择哪?”
顿顿,冥火阎罗又摇摇头,道:“若真是如此……又何必多此举?”
李珣观其神情,且不管冥火阎罗最终目如何,眼下颇像是真心关怀。他心中略有些不好意思,然而还是戒心更占上风,所以他仍是低眉垂目,神色冷淡。
不过,冥火阎罗却很快又笑起来。
“也罢,不管如何,你倒是挺有把握样子。若你真能将阴火珠为己所用,也是件大好事……嘿,你现在知道破绽出在哪儿?”
再硬撑下去,确实是没意思,李珣略点头,道:“只不知宗主何时察觉出来?”
怔间,冥火阎罗眸光大亮,瞳孔中灰白气芒倏然聚合,当空闪,任李珣意志如何坚凝,在这瞬间也不由地打个激灵。
面对冥火阎罗突然发难,李珣本能地采取守势,然而,外界庞大压力又在瞬间消没不见,冥火阎罗却再也没有回到那半死不活状态下,而是直起身子,低喝声。
“阴火珠呢?你心窍内阴火珠呢?”
此言出,李珣脑中震,登时明悟,暗中咬牙。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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