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怎,李珣心中总有些不稳。
修道人,尤其是修为有成,都特别忌讳这个,李珣也不例外。
心情烦躁之下,他连连在屋子里转圈儿,却还找不到关键所在,干脆迈步出屋,去透气散心。
这个时候
李珣也不为已甚,打个哈哈,便将这事揭过去。
五日时间,很快就过去,极地情势正如秦婉如临走时所说,已经逆转。
联合十大宗门强大力量,竟然抵不过个散修盟会,听起来非常奇怪;但联想下这百万散修巨大基数,又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
不可否认,散修、甚至是妖魔之中,也有诚心求道之辈,比如宇内七妖中插翅飞虎,心求佛茹素,好不虔诚,甚至甘愿在西极禅宗做个小小护法!
然而,百万散修,便是正邪对半来算,也是五十万人呢!
闻言笑出声来:“瞧你这惫懒模样,刚才和颜师妹说话时,也是油嘴滑舌,也不知是跟谁学!难道你和秦长史说话时,也敢这样?”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珣心中凛,脸上却摆出笑脸:“不敢!人家是长辈,又是救命恩人,且救就是两次,现在又过来探视……在她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怎油嘴滑舌?”
祈碧听,笑笑,脸上却是正:“没有就好,其实刚刚见秦长史,便有些担心……”
她看着李珣,颇郑重地道:“照理说,是不应在背后说人闲话。可是你年龄还小,不知道这世间规矩道理,并不是们宗门家说得算!
平日里这些人散落在通玄界各个角落中,也许你走上几万里路,也未必能见着个,但旦将他们集合在起,力量便绝不容忽视。
偏在这个时候,名义上盟友水镜宗、“义务助拳”阴阳宗,都接连退出;剩下九大宗门几百人马,面对海那边成千上万散修妖魔,说是无畏无惧,恐怕也没有什底气。
这些事情李珣平日里常常分析下,算是打发无聊养伤时间。
其实在大量灵药堆积下,他伤势相对于正常人来说,恢复速度已十分惊人。现在,除胸口断裂肋骨那里还有些酸胀外,已没有任何受伤痕迹。
只有脸上被毒火灼伤那处,在他有意“照顾”下,恢复速度平平,所以直到现在,他仍把无颜甲带在脸上。
“秦长史确实为人不错,也有恩于你,可是她们宗门伦理奇特,于男女之道上,很有些与世人不同见解。在她看来理所应当事情,在宗门看来,便有可能大逆不道,你可明白?”
李珣不奇怪祈碧担心,却很奇怪她能说出这番颇为客观见解。
又见祈碧郑重其事模样,忽然很想逗逗她,便睁大眼睛,似懂非懂地问:“不同见解?”
祈碧当即卡住,难道让她去详细解释阴阳宗男女双修采补门道吗?
幸好此时门外人声又起,是伍灵泉等参加光极殿之会弟子们回来,恰为祈碧挡这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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