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道长,夜深风寒,不如与到房中喝杯热茶如何?”
李珣心中跳,几乎要脱口答应,但想到里面莫测高深两散人,胆气便为之落。
正要开口回绝,背上忽地被推下,力量虽不大,但巧妙到极点,以李珣下盘之稳固,仍忍不住向前踏步。
他也是聪颖过人之辈,此时哪还不明白两散人意思,心中虽是奇怪,却仍生出些感激之意。
此时,他再没有拒绝理由。
道长,你也替本王请国师宽待二!”
李珣只能苦笑,阴散人见不见怪,那也要她说才算,李信这话,未免太过想当然尔。
但面对自己父亲,他还能说些什?现在也只能乞求,阴散人真是大人大量,不与李信计较吧!
他不敢把话说满,只是含糊地应声。
他这情态,李信也看在眼中,只是心中动,便将李珣现在心态把握几分。
他深吸口气,向李信作揖:“如此,贫道便恭敬不如从命。”
刚刚那两个妖道说话时候,声音虽然不小,可是不知为何,总是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不过,李珣那恭敬至恐惧神情,他却是看得清楚明白,他也知道,李珣与这两个妖道关系,怕也是复杂得很。
李信不是傻子,眼前这小道士对自己奇特态度,还有阴散人似随意似暗示话,还有从花园里飘出来那星半点残音,都让李信想到个可能──如果除去理性,纯凭直觉话,李信几乎就已认定这可能真实性。然而,旦掺入理智,这事情就复杂!
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
李信用复杂目光打量眼前小道士──七十岁,是十七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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