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个可以光明正大动手理由吧?
李珣看得明白,而他更清楚,这实际上应是个送死理由才对。
无论如何,他绝不能看着自己父亲自寻死路!
所以,他只能苦笑声,摊开双手答道:“王爷不是应该有王爷肚量吗?这两位都是世外高人,对俗世之事,向不太上心,若有什冲撞之处,也不是他们本意……”
外面沉默下来,随后前方军士露出仅容两人并行条通路,李信从中稳步走来,在距李珣二十步外停下,再度开口,语气却温和许多。
李珣忙不迭地摇头。血散人笑容里嘲讽之意十足:“那便是,既然答应你,便不会食言,哪来这多废话!”
后句时,话音转厉,听得李珣抬不起头来。
血散人再不管他,视线转向阴散人,再示意,两人便转入假山后面去。
李珣呆在当场,也不知该不该追上去。
正发愣时候,后面甲戈撞击之声忽地清晰起来,他回过头去,正看到队队全副武装披甲卫士,正手举火把,穿过拱门,向这边包抄过来,数十个火把将这园子照得如白日般。
小锦衣玉食小王爷,竟然能耍得明心剑宗上下团团转……好极!当真是好极!”
他连赞这几声,却是李珣无法承受之重,只听得他胆战心惊。
而血散人又是嗓子极大人,这声音别说是这个园子,便是整个王府,都能听得清二楚。
李珣已经可以感觉到,不远处李信那变得极其复杂眼神。
不过,眼前这情形,却容不得他分心旁顾,很快便收敛心神,做出乖顺样子,俯首听训。
“李道长,你初到
四面高处,也有队弓箭手占据。整个园子里,刀出鞘,箭上弦,杀气腾腾。
怎,要杀人吗?
李珣环目四顾,他现在手无寸铁,心中还真有些紧张。只不过,这种紧张与面对血散人时候恐惧,是完全不同。
为以防万,他启动体内真息,在这些兵士未能察觉情况下,凭空出指,在地上画几道纹路,将自己包围在其中。
此时,李信扬声开口:“李道长,你能不能为解释下,那个在园子里人,与国师有什关系?本王不记得有收容这个人物,不告而入,非*即盗,本王要个解释!”
只是,血散人却不再理他,而是转向阴散人道:“阴美人玉趾驾临,当真是蓬荜生辉,怎样,进去喝上杯?”
阴散人浅笑回应:“清茶即可,现在可真是在换口味呢!”
血散人大笑,袍袖甩,转身便走,李珣吓跳,也不知哪儿来勇气,就那叫道:“师尊,这血魇……”
血散人停步回头,铜铃大眼中闪过丝厉芒,当场将李珣后半句话给堵回去。
不过,血散人也并没有为难他,而是嘿然笑:“急什?血魇在你心中九年,受精血日夜浇灌,早与你血肉合为体,现在除去,和挖你心出来,有什区别?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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