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散人!只有玉散人,才能成为这个最关键枢纽,将玉散人放在所有异状中心点,切线索,都从这里穿过,再归拢清楚!
而且,这还是他改换面容之后结果,如果不变话……那又将如何?
那隐隐结果,让李珣整个身子彷佛浸在冰水里,血液冷凝。
妖凤轻轻叹息声:“你这徒弟,没有那人半分能耐,却长这副面孔,岂不是找死吗?”
听到个死字,李
她为什要这做?
耳边传来林阁冷冷笑声,中间还有些微切齿之音,李珣本以为这是因林阁痛恨自己配合妖凤羞辱他,但随即又否定这个想法……林阁并没有这小心眼!
那又是为什呢?
他脑中已经是片浑沌。可是,就在这浆糊般思绪里,他猛地打通关窍,道灵光闪现,便如同暗夜之中惊起闪电,“喀喇喇”声响,映得天地片煞白。
难道……是玉散人!妈!老子脸竟然像玉散人!
眼睛,入目,是妖凤火红裙袂,数十层细纱织成层层帘幕,便如同飘扬舞动火焰,霎时间占据他所有感官。
“你这徒弟倒是面善!”
类似话语,李珣早听得麻木,然而,妖凤随后动作,却是他从未经历过──他被提起来,不过比齐芸略好些,自己脚还沾着地。这让他得以在近距离观察妖凤脸庞,即使是如此贴近距离,他仍找不到对方脸上有半点瑕疵,只不过,那双深不见底眼眸,却让他心中只有颤栗。
妖凤松开手,让他自己站着,李珣费好大力气,才将颤抖双腿稳住,保持住平衡,只是那“咯咯”牙齿打战声,还有“簌簌”抖动衣物,都完全显露出他心中已漫过极点恐惧。
看着他模样,妖凤笑起来:“何须紧张?且看你师父。”
李珣瘫在地上,心中情绪,由发现事实引起惊惶,以及生根恐惧交杂在起,连续几个大浪,将他没顶。
他被这变化弄得失去最后丝力气,可脑中却是出奇清明。
因为,只有这个答案,才最合理。
他立刻想到坐忘峰青吟仙师,她为什会对自己另眼相看,为什会让他去拜见钟隐,又为什会改变他面容!
还有清虚、明玑等人异样态度,当然,最可视为铁证,就是现在妖凤与林阁打哑谜似对话。
李珣依言扭转着僵硬脖颈,但还没看到目标,便感觉到片温软,贴在他侧脸上。
他当即两眼发直,全身僵硬得像块木头,耳中恍恍惚惚听到妖凤笑语:“林郎,可觉得像吗?”
像什?
唯有价值念头闪而逝,而在随后时间里,他只在脑中想着件事──她贴着脸……用她脸,贴着脸……
当这个想法最终成为个经由大脑确认信息后,李珣身上软,像烂泥般瘫倒在地,发自本能肉体感觉过后,他心中恐惧便如同海啸般,冲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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