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拉钩吗?”另个女孩说道。
“能!”程攀连忙点头。
在与几十只小手拉过勾后,程攀走出土屋,听着屋中朗朗读书声
“娶媳妇。”
程攀觉得这节奏有些耳熟,接着说:“再然后。”
男孩似乎有些勇气,稍微大声地说道:“生娃。”
“然后让娃再种田再娶媳妇再生娃,是不是?”程攀试探着说出剩下答案。
男孩停会儿说道:“是。”
“你好,赵钰老师打搅。”程攀笑着说。
赵钰有些局促。
“来说几句话,打搅大家。”
赵钰回道:“不打搅,先生你说。”同时让过主位。
程攀来到由几块木板搭成简易讲台前,看着台下双双亮晶晶眼睛说道。
拣用柴刀专砍那些质地密,韧性强,称手竹子,旁边人帮忙削尖。
程攀凭着过人身体素质,以极快速度砍伐着。过段时间程攀把堆竹子摄入识海空间,告别伐木小组。
重新回到护村队,卸下60根竹子,对陆海等人说:“现在武器奇缺,你们先用此物代替下,过段时间给你们真正长枪。”
另个被程攀取名为童毅然,身材矮壮小子说道:“长官,你不急,竹子也凑合,竹子也是能戳死人。”
“你能这想就好,武器问题会加紧想办法,训练不能丢。”
没有其他孩子笑。
程攀感到些悲哀,体会鲁迅先生写狂人日记感觉。
程攀看着班中孩子说:“如果你们现在学习教你们知识,你们长大后选择干比种田更有趣事,你们将来娃也是这样。你们在天上飞,在海中游,日行千里。”说完程攀与几十双眼睛对视。
过段时间当程攀快要绝望时,刚才男孩弱弱地说句,“先生你刚刚说是真吗?”
程攀连忙回道:“是真,只要你们能好好学习,这些能在你们手中实现。”
“孩子们,今天只能给大家这样学习条件,大家受苦,但是希望你们能把握住学习机会。”
看着双双茫然眼神,程攀皱皱眉,说:“孩子们,你们梦想是什?”
看着台下冷场程攀开始点名,“你说下你以后想干什?”程攀指着离自己最近十岁左右男孩问道。
男孩畏畏缩缩站起来轻声:“种田。”
“然后呢。”
程攀再次从操场离开,来到所兴建学堂。
以21世纪眼光看,这绝对是所国家级贫困山区里小学。学堂是由黄泥巴糊,里面孩子大多席地而坐,黑板是锅灰刷,黄泥巴条代替粉笔。
每个孩子面前以树枝代笔沙盘代纸,老师也只有十五六岁大,这就是程攀新建学堂,不是他不想创造好点条件,而是现有生产力太低下。
程攀走进土屋中,房里教学停下来,老师是赵钰,她本来就不是十分美丽圆脸沾上黄土,显得更加土气。
“先生您早。”她先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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