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人不注意溜走。
傍晚,他来到上游,见四下无人跳进水里,像个死木头样漂进离漕船300米左右水草丛里用根芦苇管通气潜伏起来。
经过天折腾,乌勒吉看着八条漕船装七七八八,觉得有点无聊。
这是趟简单任务,漕船很平稳,现在又是秋季,河道安全,随便什人都可以走
程攀开始离开旅店,开始物色合适院子。
走到半路队人马喧嚣走过来,这是支运粮队伍,为首是几个骑着马蒙古兵,他们肆无忌惮在队伍前开路,毫不在乎踩翻街边摊子,不停甩着鞭子朝路人打去。
和他们相比城管大队弱爆。
程攀远远躲在边,看着队伍前进。
程攀不是没想过找个蒙古人粮食囤积点,但是事实是残酷,大凡元朝屯粮处都有军人把守。虽然不是很严,但是程攀敢肯定只要自己敢鬼鬼祟祟靠过去就绝对没好果子吃。
不得不说偷窃是种上瘾行为,而几近没有风险偷窃更是让人无法自拔。
自从程攀顺江而下逢城必入,入城必偷。盗窃财务高达上万量白银可是,还是觉得起家资本不够。
现在程攀坐在安庆城中家酒楼中个拐角桌子旁,不声不响消灭三人份饭菜,你问为啥不像别小说中主角坐个靠窗位置拿小酒品着,上来个招牌菜?
第,随着程攀这几十天内功不断苦修,也就是每天晚上打五六个小时坐,程攀真气壮大到筷子粗缕。虽然体型没有变化,身上肌肉也没有个个疙瘩,但是肌肉韧性明显变强,他可以单手拿起两石,也就是百公斤重石锁并且轻松举过头顶。
而且皮肤也变得有点白(为防变态,保菊花,现在脸上涂满黑灰),但是副作用就是饭量变大,吃相极不雅观。
很快程攀发现队伍朝码头走去。
程攀第次看到运粮船,元代兴海运相对漕运地位就弱些,元朝大军刚刚剿灭江西反叛,但是还没有班师还在南方扑灭残余起义火星。
这是次军粮运送。
程攀想到种可能,向码头走去,只见八艘漕船停在码头上。
程攀兴奋低声:“可以试下,七成可能性。”
第二,酒楼中时不时有蒙古大爷走进来,为不发生因座位引起冲突,还是低调点好。
程攀吃完饭,找老板定个中等档次房间,进去休息下来,躺在床上程攀回想自己这几天收获。
“金银已经收集上万两,基本差不多,但是粮食只收8立方(注:立方粮食八百公斤),远远不够,还没填满识海空间角。”
(识海空间现在1000立方这人太贪)
程攀起身拿定主意:“算,偷粮食店动静太大,偷少点还好,偷多,间屋子空半太惊世骇俗,这种事每次都在场引起有心人注意就不好,还是住间房子,买足够粮食叫人送进去,等无人时收货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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