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心脏不禁怦怦地跳起来,她甚至觉得文秀娟魂魄就飘荡在旁边,和自己起倾听着。
“作为实习生,通常都会留到最后,把实验室收拾干净。因为那儿特别安静,所以很多时候,会个人待在毒理实验室看书。总是把灯都关,只在个角落里留盏小灯,那个地方比较隐蔽,谁要是经过话眼是看不见。三年级刚开学,有天晚上,正在毒理实验室看书,就听见有动静,悄悄走出去,发现是战雯雯。她偷偷摸摸地东翻西
“不是们两个,也不是们三个,柳絮,你还不明白吗?不过没关系,们是老同学,走到今天这步,也不愿意,所以至少会让你知道,这切是怎发生。”
“不用说得这好听,马德。你只是需要来做听众,对吗?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会减轻点你负疚感,还是会增加点你满足感?”
“你真是让有点儿吃惊,老同学。”马德看费志刚眼,说:“老费,你见过你老婆这犀利样子吗?”
费志刚没有回答。
“看来今天们不会很快结束,老费,要不你去弄点咖啡吧,有袋蓝山扔在厨房,还有咖啡机也在那儿。”
呢,在文秀娟已经死去九年今天?”
马德踱回到柳絮面前,在椅子上坐下,翘起只脚。
“既然九年前就已经开始,只有路走下去,直到终点。今天,和你都站到终点,想问你,后悔吗?”
马德却没有等柳絮回答,而是略略侧过头,对着另个方向说:“老费,怎你就想直躲着,有意义吗?”
费志刚从扇门后走出来,远远地站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柳絮,脸上神情复杂。
费志刚叹息声,扭头离开房间。
“那,真是所有人,对吗?委培班所有人!”柳絮并不理会丈夫,盯着马德眼睛问。
“也对,也不对。其实最开始时候,除战雯雯,没人真想杀文秀娟。”
马德眼皮微微垂落,像是在回忆九年前往事,原本洒进房间缕斜阳忽然不见,整间屋子阴冷黯淡起来。柳絮双手使力调整下坐姿,发现身体软麻无力情况没有得到点改善,也许马德还对她用点其他药物,来确保安全。
“你知道那个时候,在毒理实验室做过段时间实习生。”马德开口说道。
柳絮有十天没有见到自己丈夫。她还记得费志刚对自己说最后句话,那是十月二十五日清晨,他说“去上班”,几小时后,她在精神病院门诊大厅见他最后面。
此时此地,两人重逢。
“你在尸池里把捞上来,为就是今天?”柳絮说,“真希望们从来不曾认得。费志刚,你很恶心。”
费志刚怔怔地看着她,竟淌下眼泪。
柳絮却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瞧着马德,问:“所以,文秀娟是你们两个害死,再加上战雯雯?那郭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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