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猛地转身就跑。项伟目瞪口呆地瞧着她直冲进院子里，翻过矮篱，消失在小区花园里。
华医院
短信发到
手机上，却是给你看。你知道
文秀娟是个杀人犯，就
定会放弃调查，在这个时候，你红颜知己，你恩人来找你，你就陷入两难——是继续查下去，为个罪该万死杀人犯复仇，还是放弃调查，让恩人战雯雯得以安全。不，这压根儿就不是两难，这个选择太容易做。”
“战雯雯和郭慨死没有关系，和文秀娟死也没有关系。”项伟沉着脸说。
“和郭慨死没关系信，和文秀娟没关系，她为什
昨天来找你啊？还不是怕查下去把她牵出来。”
“没说她昨天来过。”
“又是费志刚又是战雯雯，他们都不会是杀死郭慨人，这个案子，到底会牵扯进多少人，难道委培班所有人都有份？”柳絮这句话出口，股凉气从心头升起来，整个背脊都是麻透。
这不会是真吧，她想。
柳絮知道项伟再不会多说句话，被她猜出战雯雯，估计他已经在后悔。她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把鞋穿上，对项伟说：“还是谢谢你，起码你给留这十分钟。”
“如果有天，这个案子会有需要出来作证那天，”项伟看着柳絮，说，“会告诉警察，告诉法官，你是个经常产生幻觉精神病人。你知道，这并不是假话。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不要对再有什不切实际期望。”
柳絮站直身子，还没等她回应，门铃响。
“看来他们来早几分钟。柳絮，你曾经还是有机会，很遗憾。”项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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