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儿啊。”
柳絮
转头，看见中年男人冲她笑。
“所以九九七年那会儿你在
对吧？”
“那会儿
叔叔是老板，蓝色还是个有女孩儿酒吧。三年前他才把这里交给。”老板笑眯眯地说，看到柳絮脸失望，又慢悠悠地说：“九九七年在当酒保，项伟记得，后来摔断
腿那个嘛。”
然而毕竟已经时隔多年，与项伟共事细节，老板已经记不太清楚，印象里这个
“嘿小姐，你真够直接，不过你最好不要当着他们面说。”
“所以那天和哥说话，是个男人？”柳絮瞪着酒保说。
“谁知道，可没摸过他。”酒保嘴里这
说，但表情传达着明确无误信息。
柳絮觉得自己有个大发现。定是这样没错。为什她会这高，为什她要在中介面前装哑巴，这切都说得通，因为“她”是“他”！
可是郭慨，那有经验个前任刑警，会在聊二十分钟后，还没发现面前是个男人吗？绝不可能！是啊，他绝不是因为什美色，他是发现什，他是认出什！那究竟是什呢？
酒保笑笑，又是那种笑容。
“懂。”他说。
“你们在打什哑谜？”柳絮问。
“因为这个酒吧，女客人不常见啊。”男人说。
柳絮愣下，酒吧里怎会不常见女人？然而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那些昏暗卡座角落里，对对坐着，都是男人。而他们之间距离，那种姿态，并不像是普通男性友人。
起走。”
那就是她，定是她，那个“董小琳”。可是……等等！
“你是说，他们在聊天？”
“是啊。”
“你听见她说话？那个女？”
“那个人，他是这里常客吗？”
“不是，不过那几天他直来，有个把星期吧，之后就没再见着。”
今天在蓝色酒吧收获，超出柳絮预计，既然如此顺利，她又多问句项伟，看酒保认不认识。
酒保摇头说项伟是谁，他说自己只来不到年。这里服务生工作时间都不太长。
“那你们老板呢？”
她醒悟过来，这里竟是间同性恋酒吧？可是，出现在间同志酒吧女客人，意味着什呢？
“还是不太明白，要不你直接告诉？”
有时候，缺乏沟通技巧，反倒让人无法招架，尤其柳絮这样女性。
“通常只有男人才来这里，除非像你这种。另外呢，有时候来这儿人，打扮有点特殊。”
“你是说异装癖？”
“没听清楚。”酒保笑笑，笑容十分诡秘。
柳絮没工夫琢磨酒保笑容，追问：“意思是，她能说话？”
酒保瞪着柳絮，“不然呢？”
原来这个“董小琳”不是哑巴，难道她声音很特别，才在房产中介那里伪装成哑巴吗？这个家伙真是太小心谨慎啊。柳絮满腹狐疑地想。
“女？那天？”中年男人在旁边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