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你有照片吗?”
“这个怎会有,公安还调们监控看呢,没用,都没有正面。倒是那天晚上,听说和那个男人,哦就是你哥,进来时候没有戴口罩也没有戴眼镜,不过不在,没有看到,晚上监控也拍不清楚。”
柳絮心里止不住地狐疑,要知道同学里文秀娟是身材最高,但也没到米七。除身高,眼前这个保安点别体貌特征都说不出来,更让她无从辨别。
“不找哪家。”柳絮回答让保安警惕起来,但随即他眼神变得同情起来。
“这个月号,十七号里那个案子。死掉……是哥哥,到楼下去给他烧点纸。”
这并不算是杜撰出来理由和身份,柳絮确是来给郭慨烧纸。她蹲在楼下没风地方,烧些金银元宝锡箔,然后用脚把灰踩散,重新出现在小区门卫室外时候,眼睛都还是通红。
柳絮问保安那天他在不在。他在,但当然进不去案发现场,就在楼下看见警察和郭父冲进去,然后几辆警车载着现场鉴识人员过来,又过几小时死者才蒙着白布被抬出来。
“们所有保安都被叫去做笔录啊,怎样,人抓住没有啊?”
台历。”柳絮对着费志刚露出笑容。这多天来第次。
“可是还有多半符号解释不,那代表什呢?”
“还不知道啊,但总算迈出第步,你说对吗?”
费志刚点点头,转身离开房间。
此时,距离柳絮意识到费志刚想杀自己,还有十天。
柳絮摇头,“点消息也没有。”
“你们去做什笔录呀?”她明知故问。
“那女人咯。”保安挑着眉毛答。
保安口中神秘女人只在这个小区里租住半个月,而且并不常来,每次来都戴着眼镜口罩低着头,如果不是因为她身高超过米七,相当高挑,甚至很难被保安注意到。几个保安都比较热情,通常居民进出多少都会点头示意。但这个女人从来不会和保安互动,也从不和邻居互动,副不高兴搭理人,也别有谁搭理她模样。
“现在想起来,她租这套房子,就是为杀人呀。真是太吓人,没想到们这里出这样子事情。”保安用心有余悸语气说。
4
犯罪人为能够使犯罪行为得以顺利实施,就要在定客观环境基础上积极创造条件,制造个有利于犯罪实施环境……多数情况下,从犯罪准备本身很难看出明显社会危害性,它与般合法行为没有什区别。
——《犯罪学》第二章犯罪行为
柳絮是从郭家知道郭慨死亡地点,离医学院或者说蓝色酒吧不远。这是个相当高级新建社区,柳絮站到小区门口时候,才意识到个非同寻常巧合——这里前身是老街部分,拆迁后新建成,文秀娟就曾住在不远地方。
“请问十七号怎走?”柳絮问保安。保安给她指路,然后问她找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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