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总是有些古怪,巧合?郭慨摇摇头,把这些没有任何证据支撑杂念赶出脑袋。
郭慨把桌子搬到走廊上,那人倚在栏上抽烟,郭慨数五张百元给他,他嚷嚷几句,显得不太情愿,然后接过钱,让郭慨动作快点,别给人瞧见。
郭慨把桌子搬到楼梯口,把桌子倒转过来。
提着椅子腿下楼似乎要更方便些。然后,他所有动作都停止。
这可能吗,他问自己。
间打开。
“整层都是?”郭慨问。
“对,都是,你快点看,到六点半就该有补课学生来。”
“这些年,有用坏被淘汰掉吗?”
“大概有吧。”那人耸耸肩。他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是来干什,也不想管。有人打招呼,他又收几张红票子,让他看儿眼有什关系。
在桌子底部,贴着张折二发黄信纸,透明胶十字交叉,把它固定住。
郭慨蹲下来,查看着信纸和透明胶情况。
这真是九年前留下来吗?九年里从没有人发现过,
怪里怪气要求,反倒让他不想多问什。第二个信箱就在这排教室里吧,自己运气不至于那差,郭慨想。
谋杀通信前几封信约定投递在树洞里,后面就改成贴在某张课桌背面。这张课桌却早就不在医学院里,五年前医学院淘汰批旧课桌,被家民办学校低价收购去,郭慨花不少工夫才摸清去处。
郭慨只看单个课桌,每张桌面上都有刻痕,有“赵红霞爱你”,有“傻屌方强去死”。还有刻着乌龟、狗和麻花辫子女孩儿图案。郭慨花半小时走遍所有教室,闭上眼回想,然后回到第三间教室,走到第二列第三排课桌前。和其他课桌上横七竖八没有规律刻痕不同,这张桌子上刻痕相当齐整。个个小符号排得密密麻麻,粗看像是考试作弊用,其实这些既不是汉字也不是数字符号,相当古怪。在谋杀通信中,案犯A提到过次课桌信箱特征,桌面上有“像密码天书”,那应该就是这张。至于信中提及瘸腿,倒是看不出来,估计是修补过。
郭慨职业性地分析起这些符号,其中有七个标记反复出现,第个是个C状符,第二个是条竖直线,第三个是横过来S,第四个是条横线,第五个像个元宝,第六个是竖着S,第七个是个圆圈。这七个符号纵向依次排列,周而复始。这样纵列共有四列,每列二十五个符号。每个这样符号后面,往往还会跟着几个其他符号,那些符号更随意,郭慨时没有发现什规律。仿佛是个表格,郭慨觉得,那七个符号像是代表七个类别,而更散乱无规律符号,则是填进这张表格内容。
郭慨觉得这七个符号应该不难破译,事实上现在他就有些头绪,只要再努力琢磨下话……他晃晃脑袋,把神思抽离出来。先没必要在这上面花什心思,他想,从谋杀通信来看,这张桌子和下毒案并没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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