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该提到顾子敬,顾闳中与他是远房表兄弟,他能在画院从职都亏顾子敬推荐。你说这画是顾子敬带回,他心中定是有保守,所以也不再追问,放其回去,再问估计也问不出什。”韩熙载所说之事王屋山之前并不知道。
“有这层关系?那他会不会将此事马上告知顾子敬?”
“那倒不会,这事牵涉到皇上,刚才也予以警告,他没有那胆量。不过这顾闳中今日也算立功,将最终疑惑归结到风水玄学方面,并且推荐慧悯
好留下问题,而是之后有潮湿现象导致。所以觉得是有什液体不小心泼在画上,吸干后出现色差。于是索性用同种液体均匀涂抹整张画,这才有宣纸表面绒毫趋向侧现象,而原来不小心泼到液体位置二次受潮所以微微鼓起。”
“顾先生,你能辨别出这是种什液体吗?茶水,汤水,还是其他什?”王屋山问道。
“辨别不出,因为这和们颜料水墨没有关系,而且也不像茶水、汤水,茶水、汤水透明度没有这高。”
说到这里,王屋山突然想起什,她将画下卷轴提起,视线与画纸放平看下,然后又把鼻子凑近画纸闻下:“应该不是某种药水、毒水,平看无霜沉粉积,也无腥臭、甜腻味道。这画是鬼党顾子敬从瀖州带回来,同带回来还有六扇门辨察高手神眼卜福。所以这画之前肯定叫卜福过眼,要有毒话应该早就辨出。还有……”王屋山话没有说完,是因为韩熙载眼色才收住。
顾闳中听到王屋山提到顾子敬时,脸色微变,但口中却连声道:“这就好、这就好,是怕画上有什药料、毒料,江湖上下三滥手段,那慧悯大师是不懂这套。”
“那你就先回去吧,今晚你所见和们所论内容定要保密,不可与外人言讲,等需要你说给谁听时,自然会告诉你。”韩熙载并不用威吓语气警告顾闳中,但顾闳中心里知道,话分量不在于怎表达,而在于是谁说。
顾闳中出内绣廊便直接往韩府大门而去,也不和其他宾客告辞声便独自离开韩府。出大门,他直不回头地往前走。差不多走出里地后,在处暗拐角处突然转弯,继续快走百十步样子,他这才站定回身。等好会儿没见背后有人跟来,这才缓和紧张面容。从袖中拿出王屋山塞给他南珠红盒掂掂,从嘴角边扬起些许笑意。
顾闳中离开后,韩熙载和王屋山首先讨论不是字画而是人。
“有没有试出顾闳中底子?”
“他见识学问极为广博,但今日有所保留,对这三幅字画分析、见解没有尽数说出来。可能是因为看出其中问题很严重,又涉及皇家,怕说多惹祸上身、对己不利。但他为不得罪你,还是给你点出关键,算是作为引导,让你另外找人解决疑惑。”王屋山这些话都是经过仔细观察和缜密分析后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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