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眯斜着眼睛、挺竖着耳朵关注事情发展。
“什圆不圆、扁不扁,想亲近就直说呗。知道你贼眼溜溜盯好久,灌脖子里哈喇子没两碗也有三斤。人都在你面前,也就别天呀海扯远,说说,最中意身子哪个部位?”唐三娘声音很高。
范啸天不由愣,唐三娘如此大声且毫不掩饰话,好像是在向船上所有人明告他范啸天是个好色、下流卑鄙之徒。于是赶紧惶恐不安地解释道:“三娘,你误会,不是那意思。说有缘是因为们两个有近似地方,你看你名字里有个三娘,而隐号叫二郎,这听着是不是像家人?”本来范啸天想半当真半玩笑地说像对,但看着三娘这股泼劲,终究没胆也没脸说出来。
“嗳,还真是,这两名字放块,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儿子呢。难怪你刚刚又是圆又是扁,敢情是想让给喂口奶啊,那行,你喊声亲妈,就给你喂。”唐三娘说话同时,还故意颠颠丰满胸脯。
秦笙笙再忍不住,放开声大笑起来。紧接着是王炎霸,要不是范啸天是他师父,他早就抢在秦笙笙前面笑出声。船上其他听到对话人也都在笑,就连那只穷唐犬,也摇耳龇牙,喉中嚯嚯发声,副乐不可支样子。
齐君元没有笑,而是将目光从那些人脸上迅速扫过。这是个机会,人在自然状态和不可控制状态中最容易,bao露出异常来。果然,扫视过程中他恍惚发现到处不合理,但这不合理情形只是闪而过,当他再回头去找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齐君元很是懊丧,因为这个不合理现象或许可以让他发现暗藏危机,揭开心中疑惑。
范啸天也没有笑,他不但没有笑,而且还清清嗓子,本正经地对唐三娘说:“不会叫你亲妈,因为你生不出这样老儿子。也不会吃你奶,因为你是毒隐轩,朝着你张张口都有可能被毒死,更何况是吃你奶。”
范啸天真是个很奇怪人,他每次遭受打击、戏弄之后表现都比他正常时要镇定、睿智得多。虽然大家笑意依旧张扬,但听范啸天话后,顿时都觉得刚才笑料下变得乏味无趣。而且稍加思索,更会听出范啸天话里似乎有着隐含意思在。
“师父,三娘要真给你奶吃话,那她可就不定是毒隐轩人,或许还是勾魂楼属下。”王炎霸倒不是开玩笑,而是刻意提醒范啸天。
“不用怀疑,她确实是毒隐轩,只是还兼修天谋殿技艺。她虽然什话都说得出,口舌间不怕糟践自己,但事实上你见她真有轻薄举动吗?从来没有。所以那些话只是她设置‘性情惑’,属于玄计属‘以语移念’技法范畴。”范啸天并没有因为刚才遭遇而无地自容,反是本正经地分析起唐三娘来。这让人感觉刚才他所为实际上是在试探唐三娘,而且顺利摸到唐三娘老底,达到既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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