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然于心。虽然南边那些人经过严格训练,隐藏后自控制力不在离恨谷高手伏波时隐忍力之下,可以做到从气息到身形再到声响都没有太大变化。但在齐君元暗话指引之下,那两路高手立刻发现南边异常。于是瞬时间人形起伏闪动,步法迅疾转移。两路人都各自抢住恰好位置,压制住南边第三方有利行动角度。
已经到这个份上,再躲着藏着就很没有意思,所以南边草树后面再要不出来个人就显得有些市井。人出来,走出个人不说明什,但如果走出人身上释放出杀气,比秦笙笙琴声更为狂悍话,那说明问题就多。而且这个人身上不但有杀气,好像还沾附着冤魂气息、妖魂气息,人们只需多看他两眼,便会觉得是亲眼见到商纣时烫死人铜柱炮烙。
秦笙笙琴声没有停止,依旧是《刀过野》曲子,这已经是第五遍开始。但也是从这遍起,曲调变得沉稳、缓和,曲意也变得残酷、冷漠。这是将激情之杀变成决意之杀,如同把疾砍快刀改成慢慢推进,缓缓切入脖颈,渐渐压进皮肉。让被杀人亲眼看着自己皮肉破绽、血液喷溅,让被杀之人真切感觉自己气息开始断续、衰弱。这样首曲子,回荡在处处残火、满地死尸、焦骨蜷缩环境中。让人从最初鬼魂贴身、利刃刮面错觉,变成尖刃触心、恶鬼附身真实体会。
秦笙笙真是个杀人天才,别人也许三年都无法适应杀气压力,她只用几遍曲子时间就适应。不仅是适应,而且遇高越高。她很快将自己意念、心力投入,将自己琴声所挟杀气提升到个更高层次,同时将死气弥漫氛围变得更加肃杀。
四个方向四个领头人,只有齐君元是坐着,也只有他想置身事外。“各位都是江湖上明眼人,应该看得出们身在此地根本就是误入。如果真是来找什东西话,们肯定会悄没声息地去做,这样大大咧咧地那不就成傻瓜吗?而且你们看看,这地方烧成这样,还能找到什东西?要说呀,东西应该是被烧毁上德塬强人抢走。你们应该去追查那些人才对,而们几个人是绝对不具备屠庄能力。或者找找此处尚存族人,他们说不定可以告诉你们要找东西在哪里。”齐君元很巧妙地将矛盾过渡到别人身上。
西北方向尖峰般汉子也再不多说句话,他是在静观东北方那个凶悍青衣汉子和南面“铜柱炮烙”之间是怎样个争斗。此人虽然没有置身事外打算,但做法却和齐君元有共通之处,就是设法让那两方先相互消耗,然后自己做举手得利渔翁。因为他这次携带手下太少,与那两方正面争斗是很不明智。
“来者是江三湖十八山梁总把子呀。不知遵驾此来是为南还是为北?”“铜柱炮烙”声音如铁锤击铁砧。
“原来是大周御前特遣卫薛统领啊,你带着鹰、狼队越界至他国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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