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对周边国家和本国不存在弊端,遭受影响最大最终是蜀国、北汉这些不相关国家。这折子在呈给元宗之前,冯延看过并补充大段内容,这部分内容主要还是说目前经济对南唐重要性。
不过从总体上看,冯延巳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当时南唐西北有大周,西有楚地,南有南汉,东南有吴越。而这几年灭闽伐楚都不算圆满,未获取期望利益,反使得国库虚空、军力大减。
现有局势是楚地与南唐为仇,时刻都可能有军事上冲突。目前暂时平静只是因为周行逢已经控制整个楚地,却因这些年楚地动乱,国力、军力大衰,不敢自立为王。于是甘愿附属大周,受封武清军节度使。但是旦他缓过劲来,或者得到意外财力支撑,那很有可能马上对南唐下手。因为唐楚界疆绵延太长,且大都是平原地界,便于用兵。而且以雪国仇为名攻打南唐不但可以得到民众支撑,同时也能提高周行逢威信。
东南吴越是绝对臣服于大周,这是聪明之举。则大周兵强马壮、国力强盛,再则在地形分布上两国是将南唐夹在中间,有争端便遥相呼应夹击南唐。而事实上南唐近几年与大周、吴越之间些零星冲突就是吃这个亏,次次腹背受敌难以招架。
南汉虽然与南唐并无冲突,但也不交好。但由于南唐灭闽伐楚,让南汉对南唐也怀有种戒心。
冯延巳策略应该是不错,他想先从经济角度上提高南唐在各国中地位。这样就可以拉拢南汉,分离吴越与大周关系。因为这两国都是临海无路,粮米、鱼肉虽丰,但矿产却少,特别是铜铁。而铜铁购运都是要经过南唐境内,南唐先将税率提高,增加两国在这方面支出。然后在合适时将运往这两国有关物资税率再降低,便会赢得两国信任和依赖,这相当于是个无本起利生意。
李璟本身就是个缺少主张人,在眼前利益和远景利好面前更是丧失该有判断力。他立刻下诏书,让户部对过境及出境物资整体提税。户部拟文发全国各进出关隘,按提高后税率征收货物出境和过境税金。
韩熙载那天正好因要务缺朝,回到户部看到拟文后才知道元宗决定。他立刻赶往皇宫,求见元宗,陈述利害。但此时元宗怎可能听得进韩熙载话,再怎说顾子敬都已经将大把银子堆在他面前。而韩熙载只能用大堆天南地北、古今未来虚空理由要他不要这银子,这样傻事他怎可能愿意去做?
应行止
不过韩熙载所说多种理由中有个还是让李璟这傻子感到些威慑和惧意。现在天下大势虽然是各国割据,大周却始终为正脉宗主。南唐提税,受影响大周虽然可以同样通过提税弥补损失,但这样会让他失信于邻国和下辖地域,所以估计周世宗不会轻易用此策略。另外,如果几个邻国都将各种损失转嫁给蜀国,那蜀国为减少自己损失,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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