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他是个放纵不羁
豪放之人，不在乎什
虚表。但从另
方面讲，增加
税收，国库丰实、俸禄提升，对他都是大有好处，他又何必遣人杀
？”顾子敬推断能如此中准不偏、合情合理，主要是因为他知道韩熙载暗中身份和职事。
“不过被皇上委派到此处来，调查确定税率调整，这话头倒觉得有可能是韩大人在宾朋聚会时无意中透露出去。然后通过些途径传到会因提税遭受损失某个邻国，这才派遣杀手对和张县令下手。这样则可以阻止做出提税决定，同时也是对朝个警告。另外，可以突袭临荆，占据有利地形，威胁瀖州，让朝不敢对通过此处商货征收高额税金。甚至还可以过临荆直取瀖州，将这水陆扼要抢到，那出入商货便由得他们做主。”
“顾大人睿智，照你这个说法推断，只有利益受到很大损害人才会对你下手。但提税之后受损人涉及太多，小有商贾、小贩、运夫，大有周国、吴越国、楚境周氏，还有南平。”严士芳分析听着似乎很正确，但其实太过空洞。
“对，神眼卜福临走时说那刺客留下衣服正反面都可以穿，是蜀国特有，可以件当两件穿。如果加上可换布套，那就件当好几件穿。”
万雪鹤提供这个信息非常准确，这种可换面换套衣服真就是五代时前蜀乐师梁乐娘所创。制作这种衣服本来是作为她乐服，免得每次陪曲都要携带好几件衣服。后蜀张启为《壶色弦集》中有：“……当堂转，未及见袒，衣色已更。”就是说这种衣服。后世还有种说法，说川剧中变脸技艺，也是从这衣服原理转换而成。
急布防
“你是说这衣服出自蜀地？那刺客肯定是蜀国孟王所遣。”严士芳几乎是抢着说出这个判断，但话才出口便已经觉得不是这回事。“也不对呀，们提高过境货物税金，最没有影响就是蜀国呀。他们虽然地处偏僻，出入路径艰难。但蜀地自古是天府之国，物产丰富、粮棉多产，境内还自产矿盐。不但可以自给自足，还有多余拿来与邻国换取其他日常用品。”
“这倒是真，影响最大应该是楚地和南平。这两国不管是从国采购水盐，还是从其他国采购水盐，都必然要经过境运输。其次为大周，大周虽然也产少许水盐，但运输并不方便，所以都是就近购买国淮南带水盐。另外，大周地瘠，粮食只产季，正常时还够国人温饱，旦遇到战事，那就必须倚靠吴越供粮和从国购买。出境、过境盐税、粮税提高，这几国首当其冲遭受影响。”顾子敬也觉得提高过境税与蜀国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卜福不是说过吗，前往刺杀张松年知县刺客所用杀器应该是种产于闽地蚕丝，刺杀目和张知县以往个仇家有关。现在闽国已被国和吴越国割分，们总不能因为那蚕丝就说杀手是来自闽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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