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所布杀局,那阻止自己逃遁目应该是想逼迫自己拼死执行刺活,而且他似乎并不在乎最终刺活是否能够成功。如果那人已经看出自己所布杀局,那他意图就是让自己陷落难逃。但这样话就更加难以理解,自己被抓被杀,似乎对任何人都不存在实际意义。
这人会不会就是向官府透露自己行动人?凭他用目光盯住自己、震慑自己凌厉气势,可知此人道行要发现同双塌鞋在几个时间走过大街并非难事。可既要自己不放弃刺活,又向官府通风报信,难道就是为看场刺杀表演吗?
齐君元目光落在琴案上,落在琴案上古琴上。乐器店门口离铜钟很近就是这琴案。
齐君元记得自己最后是很清楚地听到铜钟袅袅余音,很纯净余音,没有丝毫杂响。不但没有杂响,甚至于整条街出现刹那间静止,所有切仿佛都已凝固。那刻,只有铜钟余音久久回荡,不曾被丝毫异响搅乱。
这种情形似乎是很正常,但是当齐君元看到这古琴时他知道这种正常必须是建立在个不寻常前提上。前提就是此处必须有个心静、气沉、手稳高手。这高手可以在暗中以绵绵不止杀气震慑住自己,让自己心不能释,身难轻动。也可以在遭遇到意外惊吓时下意识地回收气势以求自保。但他更可以在回收气势同时,敛气静心,沉稳出手。这样才能将正在弹奏琴音稳稳收住,不留丝毫异声去影响铜钟余音。
归结所有条件便很容易地得出结论。所以齐君元接下来盯住个人,乐器店门口奏琴先生。然后脑子里马上闪过又个结论,奏琴先生可以整天眼观大街,发现同双塌鞋在几个特定时间段里来回走过,或者他根本就不用眼睛看,只凭琴音分割归类,就能听出塌鞋走过声音。向官府告密也可能就是他!
奏琴先生也正盯视着齐君元,不过眼中少毒狠、凶杀之气,却多讶异警戒之意。此时虽然他们两个之间有好多人在来回奔窜,但人群缝隙依旧可以让他们相互交流目光。当然,这两个人绝不会只满足于目光交流。身形轻动,袍袖微摆,双方几乎在同时出手。出手武器都是极为细小隐蔽,齐君元用是细索儿系着只小钢钩。奏琴先生则更加简单,干脆就是根细若不见线头。
两件不像武器武器在人群缝隙中碰撞。只有对决双方知道此番碰撞激烈,而周围那多人都没有发现这次会要人命交锋。齐君元钩子被逼落在地,落地回收之际,钩子将街面铺石震出道裂痕。但落败却不是齐君元,奏琴先生那根线头也同样被震落在地,也同样将铺石击出道裂缝。而且在回收时候线头翻转势头难控,只能顺势甩入墙面和大鼓夹道里,余劲将巨大鼓面抽切出条细长口子。
双方没有来得及第二次出手,因为大量兵卒也涌进大街,他们分别都成兵卒们追逐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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