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杀爸爸没有?”嫣儿追问。
“杀是从对面来老穆……”
“你和爸爸当年到底发生什?”
“和老穆当年被师父派到虎符镇来,”老任说,“为就是破坏这个六鳍鲤鱼眼睛,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身份。”
“你是耶律乞努带领部众后代。”神偷插嘴说,“你潜入卸岭,终于能够有机会来唤醒耶律乞努。如果猜没错,虎符现在就在你手上。”
“看来老刘已经知道,”老任说,“根本就不是唤醒,虽然耶律乞努亲兵都被地下太岁真菌给感染,几百年不腐,但是耶律乞努在埋葬之前,就已经死掉。”
“对,”神偷说,“那个什诅咒,根本就是要把镜像里面耶律乞努给弄过来。”
面腐烂内脏都露出来,但是尸骸并没有倒下。士兵愣愣神。尸骸手指伸出,掐住士兵脖子,尖锐指骨插入脖子皮肤里,扣住气管,士兵跪下来,气管随即被捏断。
尸骸身体弯折,到下去,士兵捧着自己脖子,不停在地上扭曲,直到窒息而死。
神偷和嫣儿看得呆住。
神偷嫣儿两人站在原地,看着地上两具尸体。然后神偷才发现,脚踩地面,浅浅泥土下面,全部是个个尸骸。
“耶律乞努当年起殉葬亲兵。”神偷说,“原来他们埋葬在这里。”
“耶律乞努怨念很深,他在死前发现地下六鳍鲤鱼,知道有个镜像世界,所以他发誓,如果能找到另半虎符,镜像世界那边耶律乞努就会跨越过来。”
“镜像里耶律乞努为什会听他?”神偷问。
“因为镜像世界里耶律乞努,现在正在打仗,”老任说,“他们时间比们慢很多,们这边过快千年,那边耶律乞努还在和木华黎打仗。”
“这是个交易,”神偷问,“镜像里耶律乞努也缺半个虎符,他需要那个虎符指挥援军。很难想象,当年耶律乞努到底是怎理解这个镜像世界。”
“总是会有他们认为合理解释,耶律乞努可能认为镜像世界是阴间吧。而们现在认为是另个空间,”老任继续抚摸着水晶,“但是谁又能说们现在理解是正确呢,也许几百年后,后人会有更加合理解释。”
话刚说完,具尸骸从地下伸出手来,慢慢支撑身体,然后站立,张干瘦脸上显现着裂开嘴唇。这个尸骸摇晃两下身体,慢慢走个墙壁边缘,墙壁裂开个缝隙,尸骸钻进去。
“原来那些跑到地面上兔子兵,”神偷恍然大悟,“就是他们。”
“嫣儿,这地放你们本就不该来。”不知道什时候,个中年人已经来到这个石厅里。他用手慢慢抚摸水晶,“你们现在还来得及,回去吧。”
嫣儿看着中年人说:“是你杀爸爸吗,任叔叔。”
老任低头,对着嫣儿说,“杀,但是也没杀。你现在应该能明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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