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枚很漂亮邮票。”杰森心烦意乱地说,把放大镜还给艾丽斯。
“费利克斯没撒谎,这是枚非常好邮票。注销戳完美居中,痕迹很浅,丝毫没有影响到图案,而且——”她熟练地用钳子把邮票翻过来,让它正面朝下躺在毡垫上。转瞬间,她整个面部表情完全变,脸上发出炽热红光。她说:“这个混账。”
“怎?”他问。
“个小斑点。”她用钳子轻轻碰碰邮票背面角,“从正面完全看不出来。这就是费利克斯。见鬼,这东西很可能只是枚赝品罢。不过费利克斯这家伙从没买到过赝品。好吧,费利克斯,你也有失手时候。”她细细想想。“怀疑他是不是另有张放在他私人收藏里。有办法调包。”她走到墙上保险柜前,摆弄会儿转盘,然后
那这两张唱片刚好在你车上概率只有十亿分之。
“监控过些他们超微型发射装置,”艾丽斯不安地走来走去,个长长指甲不停地敲击手里珐琅药盘,“有时也会碰巧听到维加斯方面和费利克斯之间通话。喜欢时不时地在他忙工作时候听听他在说些什。也不是直在听,但——”她指指不远处隔着条走廊另个房间——“想看点别东西。来,拿给你看。它是不是真像费利克斯说那完美呢?”
他跟在她身后,满脑子问题丁零当啷撞个不休。他心想,如果她能穿梭,来来回回,那也就意味着她已经——
“他说就在他那张枫木桌子中间抽屉里。”艾丽斯站在书房中央,下意识地说道。在她四周,皮革精装书堆满书架,直垒到天花板上。房里有好几张桌子,还有个玻璃橱柜,里面放满小杯子、各式各样老式棋盘,还有两副古代塔罗牌……她走近张新英格兰风格桌子,打开抽屉,盯着里面看。“啊哈。”她拿出个玻璃纸信封。
“艾丽斯——”杰森正要说,她“啪”声响指打断他。
“在看这个时候请保持安静。”她从桌子上摸到个很大放大镜,仔细观察那个信封。“枚邮票。”她解释道,抬头扫他眼,“把它拿出来,你就能看到。”她找到把集邮专用钳,非常小心地将邮票从信封里抽出来,轻轻放在桌子边缘个毡垫上。
杰森顺从地凑过去,也通过放大镜瞻仰那枚邮票。在他眼里,这就是枚很普通邮票,唯和现代邮票不同是:它是单色印刷。
“你注意看那些动物雕刻手法。”艾丽斯说,“那个放牧人。绝对完美,每根线条都完美无缺。这枚邮票从来没有——”他刚想去碰碰那枚邮票,却被她把拦下来。“噢,不,”她说,“千万别用手指去碰邮票,只能用邮票钳。”
“这很值钱吗?”他问。
“也不是。但市面上极为罕见。回头跟你慢慢解释。这是费利克斯给礼物,因为他爱,因为他说,床上活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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