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二手奎波。”
“要是你
雇主知道你是个恋童癖精，他绝不会再让你碰他奎波。谁知道你这双毛茸茸白手下
班都摸过什
？
说得对吗，莫飞先生？即便是二手奎波推销员，让人知道他是恋童癖精，也躲不过道义谴责。这跟法典上是否定罪完全没关系。”
莫飞说：“都是妈妈错。父亲是
个软弱人，完全受她支配。”
“过去十二个月，你诱引过多少小男孩？”下士问他，“是认真。他们是不是都只跟你搞晚上，是这样吗？”
“爱本。”莫飞直愣愣地望着前方，说话时嘴唇几乎没动，“过
“去他妈。”另名警察愤愤不平，“当然是犯罪，这是严重堕落罪行。们现在就要逮捕他们两个。”
“等分钟，行不？”下士在男孩裤子里阵搜，找到钱包，查看其中身份证明。没错，十三岁。他合上钱包，放回裤袋。“是。”他方面觉得丝不挂、羞愧难当莫飞很是滑稽，另方面又厌恶他那种丑事见光后瑟瑟发抖懦夫样。“最新修正刑法典第六百四十条第三款规定，十二岁是未成年人和成人或其他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最低年龄，禁止群交。”
“但这太他妈恶心。”名警察抗议说。
“那是你个人观点。”莫飞鼓起勇气说。
“这怎能不是犯罪？怎能不是项该死重罪？”站在他身旁警察仍坚持。
车旅馆？”下士走到床边，拽住毛毯和被子，猛地全扯下来。
莫飞先生身边躺着个男孩，身材苗条，很年轻，裸体，头金色长发。
“狗日。”下士说。
位手下说道：“把剪刀夺下来。”他把剪刀扔向地板，落在下士右脚边上。
莫飞先生仍坐着，不停喘气，浑身发抖，双眼里满是惊惧。下士问他：“这孩子多大？”
“他们系统地将所有无被害人犯罪行为从法典中移除，”下士说，“移除程序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
“这也算？这也算无被害人？”
下士对莫飞说：“你到底喜欢男孩子身上哪点？说给听听，对你这种恋童癖精直无法理解。”
“‘恋童癖精’，”莫飞咀嚼这个词，嘴形扭曲，很不舒服样子，“原来这就是。”
“这是个类别，”下士说，“特指那些专门鸡*未成年人同性恋。合法但令人憎恶。你日常做什工作？”
男孩醒，动不动地凝视上方，柔嫩脸蛋上没有丝表情。
“十三岁，”莫飞先生低哑地说，语露恳求之意，“已经是合法承诺年龄。”
下士问那男孩：“你能证明吗？”他感到阵强烈反感，完全是生理上反感，直犯恶心。床单上污渍斑斑，到处是半干汗渍和精渍。
“ID卡。”莫飞喘着气说，“他钱包里有，在椅子上，他裤子里。”
名警察对下士说：“难道只要这个小兔崽子真年满十三岁，就没有任何违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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