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目前为止,所有迹象都表明,除他自己以外,切都很正常。这是他境遇。不是大家。
里诺[21]郡悦大酒店蓝狐狸酒吧。他在那儿演过好几场,对酒吧布局如指掌,那些服务人员更是和他熟得不得。
他对出租车说:“里诺。”
出租车立即向下俯冲,朝右急转弯,在空中画出道美丽弧线。他整个身体都在享受这个过程。出租车开始提速,进入条空闲飞行走廊,速度上限估计达到每小时千二百英里。
“想打个电话。”杰森说。
杰森·塔夫纳此时不想回头找凯西,也绝不愿再给希瑟·哈特打电话。他摸摸上口袋,还有钱,而且还多张警用通行证。现在,他可以去任何地方。有这张通行证,整颗星球上没有他去不地方。至少,在他们发布全面通缉之前,他可以随便去哪儿,包括南太平洋上那些未开化但仍能让人接受奇特小岛。在那种丛林密布、蚊虫肆虐之地,他们就算真要搜捕他,也得费上好几个月时间。更何况,他手里钱还足以让他再挪到另个这样开阔地儿。
他很清楚自己手里有三张牌:钞票、外表和个性。还有第四张牌:作为六型活四十二年人生经验。
个落脚点。
不过,他心想,要是租套公寓,按照法律要求,管理人员会采集指纹,这些指纹会立即传到警察数据中心……如此来,旦警察们发现ID卡都是伪造,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找到。这样不成。
他意识到,自己真正需要,是找个人,且对方已经有套公寓挂在名下,有合法指纹数据。
左手边车门上自动打开个暗格,部可视电话升起来,话机和话绳都是很华丽巴洛克风格。
他还记得蓝狐狸酒吧电话,拨通后,先是听到咔嗒声,然后是个成年男子声音:“蓝狐狸酒吧,弗雷迪·脑积水今晚有两场表演,分别在八点和十二点。三十美元包含全部费用。观看表演时,有女郎提供服务。为您效劳?”
“你是老好人激皮
这就意味着得再找个女孩。
到哪儿去找这样女孩呢?他心中自问,答案也同时浮现出来:最高级鸡尾酒酒吧。女人就爱往这种地方扎堆。她们打扮得光鲜亮丽,欣赏三人组合演奏不入流爵士乐,乐手最好都是黑人。
穿得够气派吗?在巨大AAMCO[20]广告牌下,透过红白相间稳定光源,他审视着身上衣着。算不上是他最好衣服,但也不错,除有点皱。不过,在鸡尾酒酒吧那种昏暗环境中,谁会注意到呢?
他招手打辆车。现在,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飞过城市上流区。这才是他熟悉世界,至少是最近几年他飞黄腾达,爬到事业巅峰后所归属世界。
他心想,得找家去过、人头很熟俱乐部。得认识他们领班、存衣小妹、卖花小妹……除非他们和样,也发生奇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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