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边长沙发上找份《洛杉矶时报》,上面写着九八八年十月十二日。时光没有倒流。
十二号正是他节目播完遇到玛丽琳,让她摆道,送进医院差点死掉第
“你知道是谁吗?”杰森说,“你知道杰森·塔夫纳是谁吗?你看电视吗?”
他声音有瞬间几乎完全失去控制,音调陡然拔高,声线像是破裂。他用尽本事,总算重新控制住声音,但双手还是忍不住颤抖。实际上,他整个身体都在战栗。
“很抱歉,塔夫纳先生。”前台说,“真没办法和沃夫尔先生或……”
“你看电视吗?”他说。
“看。”
艾尔。艾尔·布利斯,经纪人。在医院发生什事?怎会在这儿醒来?谁把送过来?你不知道?”他尽力自持,把恐慌情绪压下来,努力让话说得更合理些,“你能帮找到希瑟吗?”
“哈特小姐?”艾尔轻声笑起来,没有答话。
“你——”杰森狂怒不已,“你作为经纪人历史,正式完结!没什可说。不管情况如何,你都出局。”
他又听到艾尔·布利斯在那头轻笑,然后,咔嗒。再然后,就没有声音。艾尔·布利斯挂电话。
要杀这个婊子养,杰森心说,要把这个杂种秃头死胖子撕成碎渣。
“那你怎会没听说过?《杰森·塔夫纳秀》,每周二晚上九点?”
“很抱歉,塔夫纳先生。您真必须直接和沃夫尔先生说。请把您电话号码告诉,会记下来,并请沃夫尔先生今天回电给您。”
他挂电话。
疯,他心想。要是她疯。她和那个婊子养艾尔·布利斯都疯。老天。杰森离开电话,坐进张褪色沙发椅,双腿兀自颤抖。坐下来感觉不错,他闭上眼,慢慢地深呼吸。开始思考。
他告诉自己,手里有五千美元,全部是官印大面额钞票。这说,还不是全无希望。另外,那玩意已经从胸口脱落,包括摄食管。定是医生用外科手术把那些玩意全取出来。退万步说,至少还活着,该感到高兴才对。他转念又想,是不是发生时光倒流?得找张报纸看看。
他到底想怎样?不明白。他出于什目突然间跟对着干?基督在上,他妈到底怎惹到他?他和十九年交情,直是经纪人。这种见鬼事以前从未发生过。
得再试试比尔·沃夫尔,杰森下决心。比尔直在办公室,就算不在,也能随时联系上他。要找到他,弄清楚这切到底是怎回事。他把第二枚金币丢进投币孔,凭着记忆拨通比尔电话。
“沃夫尔和布莱恩律师事务所。”是女前台声音。
“帮转比尔。”杰森说,“是杰森·塔夫纳。你认识。”
前台说道:“沃夫尔先生今天出庭。您可以和布莱恩先生联系吗?或者等到今天下午沃夫尔先生回到办公室后,让他给您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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