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怪谁?除你之外所有人?”
“要看,”他说,“至少就目前而言,保证基诺·莫利纳里好好活下去就是在为战争做贡献。”但他做这份工作根本没多久,而且开始也不是自己主动,而是维吉尔·艾克曼叫他去。
“只是有点儿好奇。”帕翠霞说,“以为优秀器官移植医师会想要去前线,做真正重要工作。”她把咖啡倒进两个塑料杯。
“是啊,你这想也很正常。”埃里克感到灰心丧气。她才十九岁,几乎比他小半,却比他更明白什才是正确选择、个人应当做些什。既然她具备如此洞见,她定有清晰职业规划。“你想让赶紧走吗?”埃里克问她,“想话你就直说。”
“你才刚到不久,
。他推开门,进大堂,很快就坐电梯上十五楼,到姑娘门前。他本想敲门,却发现门已经为他打开。
帕翠霞·盖瑞微笑着出现在他面前。她穿着条碎花围裙,黑色长发绑成两条长长辫子垂在身后,张尖脸结束在完美无瑕小巧下巴上,嘴唇上涂着接近黑色深色口红。她五官每处都那精致干净,仿佛在重新定义人体对称和平衡之美。埃里克明白她为什会进入电视行业。有这样张脸,再配上加利福尼亚海滩上虚拟啤酒沫,不管那份热情有多虚伪,都能箭击穿所有观众心。她不仅漂亮,而且美得独树帜。埃里克几乎能想象到她漫长而成功演艺生涯,可惜战争让她只能卷入场悲剧。
“你好啊,”她高高兴兴地说,“你是哪位?”
“叫埃里克·斯威特森特,是秘书长手下医务人员。”曾经是,他心想,刚卸任不久。“能和起喝杯咖啡,聊会天吗?这对很重要。”
“这搭讪还真奇特。”帕翠霞·盖瑞说,“有何不可?”她翩然转身,墨西哥长裙随之旋转飞舞。埃里克跟着她走过共寓走廊,进厨房。“正好在煮咖啡呢。莫利纳里为什会叫你来找?有什特殊原因吗?”
长成这样姑娘难道会不知道,她自己就是凌驾于切之上特殊原因?“嗯,”他说,“就住在加利福尼亚,在圣迭戈。”他心想,应该会继续在蒂华纳工作,“是个器官移植医师,盖瑞小姐。——帕翠。叫你帕翠可以吗?”他在长桌边找个椅子坐下,将双手叠在起,手肘撑在纹路不规则红木桌子上。
“既然你是器官移植医师,”帕翠霞·盖瑞从水池上方橱柜里拿出两个杯子,“你怎没去军事卫星基地,或者前线医院?”
埃里克感到整个世界都从他脚边向下坠落。“不知道。”他说道。
“你也知道,现在正在打仗。”帕翠霞背对着他说,“之前和约会个男孩,他乘坐巡逻船被雷格人炸。他现在还住在基地医院。”
“这该怎说呢,”埃里克说,“你找到人生最大弱点:它怎就缺乏应有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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