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埃里克说，跟着他走进办公区。男人数好现金给他。钞票
模样奇特而陌生，埃里克从来没见过这样货币。他突然想到另
个问题：“基诺·莫利纳里是怎
下台？”
男人瞥
他眼，“暗杀。”
“枪杀？”
“对，传统铅制子弹。
男人拿着喝半罐可乐回来，看着埃里克倒出解药，艰难地吞片又片。
雷格接待员出现在门口。
他没事吧？
“没事。”男人说。埃里克终于吞下最后片解药。
手表交给你可以吗？
这种事，因为它成瘾性和毒性都太强。老实说，自从战争结束以后就没有过。”
“他们赢？”
“‘他们’？你指谁？”
“雷格人。”埃里克说。
“雷格人，”男人说，“是‘们’。‘他们’是利利星人。如果你是时间旅行者，你应该知道比清楚才对。”
男人接过接待员递来表，说：“不用说，这当然是公司财产。”他向储藏室门外走去。
“在战争快结束时候，有没有过任联合国秘书长名叫唐纳德·费斯顿伯格？”埃里克问。
“没有。”男人说。
他表很贵重，除药还应该得到些现金。
雷格女人拿给男人看盒子上闪着这样讯息。男人顿顿，皱起眉，然后耸耸肩。“百元现金。”他对埃里克说，“随便你拿不拿。”
“但《和平公约》——”
“根本就没有《和平公约》。听着，伙计，上大学时第二专业是世界史，差点儿就教这门课。对于最后这场大战，再清楚不过，研究主题就是这个。基诺·莫利纳里——他是战争爆发前联合国秘书长，他和雷格人签《共识时代协议》，然后雷格人和利利星人开战，莫利纳里带们也参战，根据共识协议，们是雷格人盟友。最后们赢。”他微微笑，“你说你成瘾这个药呢，是黑泽丁公司在2055年研发，那时候还在打仗，本来是为对付利利星人，结果没用上，因为弗莱涅柯西那伙人药学科技比们发达多，很快研制出解药——就是你想买这东西。老天，他们非研制出解药不可，们可是把那玩意儿投进他们饮用水。那是‘鼹鼠’本人主意。”他解释道，“‘鼹鼠’是莫利纳里昵称。”
“好吧。”埃里克说，“就说到这里吧。想买解药。想用那块表来换解药，这样可以吗？”棕色纸袋还在他手里。他把药瓶拿出来，“麻烦你给倒杯水，让把解药吃，然后就走。不知道能在这儿待多久，恐怕很快就要回到自己时间去。可以吗？”他无法自控地提高声音，险些说不下去。他身体阵阵发抖，但他不清楚是因为什。愤怒，或者恐惧——也许是茫然无措。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想。
“冷静点。”男人叼着烟走开，显然在找水，“可乐行吗？”
“行。”埃里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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