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不好。
只是明白
你为什会喜欢温特斯。”凯茜抚摸着湿润冰冷
酒杯，思考时候，她长睫毛往下垂着，“你喜欢恰恰是他身上剩下、永远无法沉浸在角色里那个部分。这说明你抗拒生活，抗拒你所扮演角色——想就是器官移植手术医师。你心里有些地方和孩子
样幼稚，在潜意识中不肯迈入人类社会。”
“嗯，这样不好吗？”他试着开玩笑，想把这场伪精神学沉重对话转向更轻松领域……他凝望着她纯洁赤裸胸脯，看着它们闪烁着淡绿色光芒，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想将话题转向哪个方向。
“这样不诚实。”凯茜说。
听见这句话，他心里发出声呻吟。现在回想起这幕，他心里又发出呻吟。而“鼹鼠”似乎听到，注意到。
“你这是在骗人，”凯茜说，“比如。”然后她终于换个话题。谢天谢地，他对此感激不尽。可是，为什这句话会让他如此烦心呢？
，反而握得更紧。疼痛感传到埃里克胳膊上。“鼹鼠”想要更深入地解他，像菲莉斯·艾克曼之前所做那样，发掘出他身上可供发掘切。但从“鼹鼠”头脑中产生不是什巧舌如簧空洞理论；“鼹鼠”坚持索要真相，并且是由埃里克·斯威特森特自己亲口说出真相。他必须告诉“鼹鼠”事实。他别无选择。
其实，导致他产生z.sha念头只是件小事。他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就连他专业头脑刺激员也样。他没那愚蠢。如果告诉别人，对方定会认为这荒谬至极，并且正确地认为他是个白痴。或者更糟，认为他已经精神错乱。
那件事牵涉他和——
“你妻子。”“鼹鼠”说，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仍然紧紧握着埃里克手。
“是。”埃里克点点头，“是安培⑤录像带……录是二十世纪中期伟大喜剧演员，乔纳森·温特斯。”
后来，他们结婚时候，凯茜要求他把录像带都放在他自己书房里，不要侵占共寓里两人共享空间。她说这套藏品让她心烦。但
第次邀请凯茜·林格罗姆来他家时，他就是以自己丰富录像带收藏为借口。她表示想参观下，愿意接受他邀请，去他共寓里看几段精选影片。
“鼹鼠”说：“她认为你拥有这些录像带具有心理学上意义，说明你这个人身上‘有价值’某个方面。”
“是。”埃里克肃穆地点点头。
之后不久某个晚上，凯茜蜷着身体坐在他客厅里，和猫样，四肢修长，皮肤光滑，裸露胸脯因涂料而显出淡绿色（当时最流行风格）。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不时哈哈大笑——当然，有谁看到那些影片不会笑呢？然后她沉思着说：“你知道吗，温特斯最厉害是在角色扮演方面天赋。旦进入角色，他就全身心地沉浸其中，仿佛真心相信那切。”
“那样不好吗？”埃里克当时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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