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沈云栖，倒像是……厉鬼先生？
“鬼哥？”
庄九析试探着喊
声。
“沈云栖”愣下，似乎反应有些迟钝，他点点头，然后本能
“嗯”声，然后说：“脑子里突然多很多乱七八糟记忆。”
“你慢慢吸收，那应该是沈云栖吧！”庄九析脱口而出。
下秒，光芒大盛，照亮整个山谷。
出什
事！
庄九析只是抬手挡住眼睛，急切喊声：“鬼哥，
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
大不以后就放他们自己杀自己吧。
厉鬼先生面露疑惑。
鬼影悄无声息走出去，站在车门前，看到是个昏迷沈云栖。
他似乎想说些什。
庄九析已经懒得听，直截当说：“鬼哥，你要是觉得你们不是个人，就地把他掐死就行，
也不想看见他，这老王八既然没得救不如趁早死，也算们拯救世界。”
跳，他本能四下看眼，然后陷入沉默。
这小崽子真是越来越胆大，如今都学会在凉亭蹲他。
“你这是……？”他慢吞吞问。
庄九析面无表情问：“你还是觉得，你和沈云栖不是个人，对不对。”
“嗯。”厉鬼先生很诚实。
然后，属于厉鬼先生神情便消失不见。
男人皱着眉头，他锤锤头痛欲裂脑袋，是沈云栖出现，而且也正在接受另段记忆。
他边吸收着，边低低骂声：“这蠢货是谁……好像是？”
沈云栖声音听起来是满满不可置信。
这刺目光芒闪耀足足三分钟。
当切结束时，厉鬼先生已经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车上传来阵咳嗽声。
庄九析赶紧看过去，却见沈云栖边咳嗽边往外走，他抬起头，与前者打个对视。
那双紫眸清澈且迷惘。
厉鬼先生观察着他表情，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说气话，最后点点头，副认真模样，说：“好。”
好……好什好？
庄九析傻眼。
他眼睁睁看着厉鬼先生当真就伸手朝对方掐过去。
你还真要杀死你自己啊！
庄九析想打鬼。
但是他忍住，因为打不过。
“沈云栖昏迷那刻，你出现在这里，”庄九析指指大门外男人，没好气问：“你要不要亲自过去看看？”
他是完全相信，这就是个人。
这俩货爱信不信，反正他尽力，庄九析这想着，都懒得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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