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没有理他,继续往下说道:“差点被弩箭射死,极大地刺激赵大那根敏感神经,他以为这里面定有个巨大误会,只要叫来翟运说明白,让他与儿子见面并加以管束,定可以化解开翟朗怨恨。于是他让葛友打电话给翟运,约他见面,翟运以有事为借口,说暂时过不去,
段时间杀人,并布置复杂犯罪现场,而翟朗每每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说翟运杀人,正是为给旁观人反复强调自己和翟运不可调和矛盾——那,这切所作所为目又何在呢?就是在翟运进入电影院这段时间里,向们证明:翟朗绝不会走眼,让他溜出来杀人,从而也就再次否定翟运作案可能。想想,这是多奇妙计划,翟朗通过电影院门口小吃摊人,否定自己作案可能,又通过自己‘坚守’否定翟运作案可能。如果不是后来手机铃声失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翟运是怎样从电影院溜出来杀死赵大。”
“这说,杀死杨馆长人是——”晋武想推测又不敢推测。
“倾向于是翟运。”呼延云说,“由于翟朗做证,你们把‘凶手’作案时间集中在2点半到3点10分之间;同样由于翟朗做证,楚天瑛把‘凶手’作案路径集中在从旅馆后院翻墙出去杀人……当否定这些时候,主观上你们也就否定‘李树三’杀死杨馆长可能。而事实上呢,翟运很可能是2点半之前从旅馆正门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杀人——翟运先生,推理得正确吗?”
翟运冷笑声。
“杨馆长和你有什深仇大恨,你要杀死她?”马海伟愤慨地质问翟运。
“因为杨馆长看到张不该看照片。”呼延云说,“小郭回忆,在图书馆时候,翟朗激愤之下,把父亲照片拿出来给杨馆长看眼。翟运和翟朗相见后,定问过翟朗,他可曾把自己照片给本地人看过,翟朗说只有个杨馆长,翟运立刻就决定必须杀死这个人。因为杨馆长很可能从照片上认出自己,只有杀她灭口,才能保证自己能在渔阳县继续安全地待下去。”
“当天夜里,想翟运父子定夜未睡,详细制订每步策略,他们烧掉翟运照片,将翟朗其他证件都藏好。第二天早,翟朗背着只装有张弩挎包奔向大池塘,去刺杀赵大,作为赵大军师,翟运早已知道马海伟和楚天瑛会应邀去那里,这正是个让翟朗作为赵大‘死敌’亮相绝佳时机,当然,那箭是必须射偏,翟朗是必须被抓住,因为真正好戏还在后面——”
“等下。”晋武想起个问题,“难道翟运不担心,翟朗被抓住后直接送进公安局,以杀人未遂受到惩处吗?”
“假如你是赵大,你会把自己军师儿子贸然交给警方吗?”呼延云说,“何况,那封匿名信又根本不是赵大写。”
“不是赵大写?”晋武瞪圆眼睛,“那是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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