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阵“噼里啪啦”脚步声,无数支手电筒光芒犹如扫过犯人越狱监狱般纷乱。不知什时候灯开,女孩子们尖叫声音仿佛炸窝母鸡,她们披散着头发在房间里躲来躲去,雪白大腿晃得人眼花缭乱,然而很快就被控制住,在墙角抱着头蹲成排。
东哥和那个与他交易中年人都被戴上手铐,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往外喷血沬子。
个留着小胡须、眉宇开阔、眼睛明亮人站起来,右手握着支手枪,对姓马说:“老马,干得漂亮!”
“哎呀,这都得说是林处长部署得力、指挥有方不是?”老马嘿嘿嘿乐起来,笑嘻嘻地说。只见他中等个子,圆圆脸盘上双小眯缝眼儿充满喜感,戴着副无框眼镜,蒜头鼻下面嘴巴笑意盈盈地翘着,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刚刚获得提拔乡干部,只是不知什缘故,短发有些稀疏,稍微给形象打点折扣。
“少来,你小子!”林凤冲笑道,边把手枪别回枪套,边说,“要不是你配合警方潜伏这久,今天这事儿还真不定能顺利拿下。”
把姓马往屋里抻拉,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给闭嘴!给闭嘴!”
姓马却还含混地骂着什,东哥急,从腰里抽出把尖刀,狠狠地向他咽喉要冲插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姓马把头歪,刀尖擦着他耳朵“咔”声扎在墙上,用力之大,竟然把墙生生地戳个洞,爆起烟尘仿佛打上去颗子弹!
然而东哥也在刹那间悟出什:个醉鬼怎躲闪得这灵敏?
可惜他醒悟得太晚。
“你瞧你说啥话。”老马说,“离婚两口子还有个夫妻之恩呢,更别说这当过警察人,给你们办事那是理所当然。”
林凤冲看老马眼,狠狠拍拍他肩膀,没有再多说什,切尽在不言中。
老马大名叫马海伟,河南省驻马店市人,早年间当过警察,后来辞职到北京转行干媒体,在报社、杂志社、广播电台、网站都工作过,因为性子直脾气倔,既结交不少朋友,也得罪不少人。如今历练几年,性子也磨锉平,变得圆滑些,尤其开得起玩笑,怎闹都不生气。他为人极厚道,也特别讲义气,看上去憨憨,其实心里很有数,每到个新单位,自介绍时总用铜锤花脸大嗓门说“叫马海伟!”但因口音重缘故,听
姓马将膝盖狠狠地撞向东哥裤裆,只听“嗷”声惨叫,东哥倒在地上弯成只虾米。那中年人愣,手刚刚往后腰上摸,只见从门口涌进洪水般群人来,径直将他冲倒在地,七八只手反拧着他胳膊,疼得他“哎哟哎哟”地直叫唤,黑暗中响起此起彼伏凶狠声音:“放老实点!”
“再动,再动打死你!”
“手铐呢,手铐拿来,给他铐上!”
“快点开灯,控制住其他人!”
“快点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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