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糖慢慢地点点头:“也认为是有人在案发前后擦过这个窗帘盒,但不懂原因何在……这个肯定不会是警方做,那只能想到是死者行为,不过性自缢者,只是为追求快感,并不是真z.sha,因此不会将周围环境刻意布置得具有某种仪式感……”
“有没有可能,是自缢者怕折腾得太剧烈,把窗帘盒上灰尘摇晃下来,落到头上?”说这句话时,李文解有点不好意思。
“你这个假设前提,是自缢者把吊颈绳子系在挂窗帘横杆上,而不是暖气管上,当然,窗帘盒离暖气管比较近,折腾起来难免殃及池鱼,但是摸下暖气管,上面可没有擦拭过痕迹,照样脏得很,如果为防止在性窒息过程中,灰尘落在头上,难道不应该先把暖气管擦干净吗?”
李文解摊开手:“那你说是怎回事?”
“试着朝倪兵并非z.sha思路想想——”
微微昂起,呆呆地望着黑暗墙壁,右手拇指摩挲着食指和中指,仿佛在感受指纹那细微到难以觉察环状凸起。
有什东西,也是样难以觉察,却又别有深意。
说不定——
她走出洗手间,甩甩手,见李文解已经把红色窗帘拿到客厅,装进垃圾袋里准备扔掉,然后他走回主卧,要将刚才登上去摘窗帘凳子放回原位。
“等下!”唐小糖拦住李文解,在他诧异目光里重新登上凳子,手在窗帘盒外壳上摸把,又摸摸斜上方暖气管,然后打开手机上电筒,借着白晃晃光亮,仔仔细细察看番,这才跳下来。
李文解大吃惊,但唐小糖没看他,兀自嘀咕道:“即便倪兵是他杀,凶手也没必要擦拭窗帘盒
“怎?”李文解困惑地问。
“不对劲啊,这个窗帘盒太干净。”唐小糖又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太干净?”李文解依旧不解,“什意思?”
“刚才登上去摘窗帘时候,因为小夜灯灯光暗,看不清上面是什情况,以为窗帘是直接挂在横杆上,摸几把,才发现外面还罩着个窗帘盒,不过当时并没有觉得指头有沾染灰尘粗糙感,反倒是手伸进里面去摘挂钩时候,立刻感到手指在挂钩和横杆上沾不少尘土。”唐小糖说,“刚刚跳上去重新查看下,发现窗帘盒外壳确实比较干净,虽然也有点点灰,可是比里面干净太多,这难道不是件很奇怪事情吗?灰尘首先应该落在外罩上,之后很久才会累积在里面,换句话说,就算脏,也应该是外面脏过里面吧,怎可能反过来呢?”
李文解也跳上凳子,查看番,还用手指擦拭下,然后跳下来说:“确实如此……窗帘盒外层只落很少点灰,这个屋子出事是在7月20日前后,离现在刚好两个多月,看来,是有人在案发前后擦过这个窗帘盒……不过,也不明白擦这个窗帘盒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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