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解也帮腔道：“超哥，做生意不是随时随地
事儿，也要分时间、分地点，也要看场合、看心情，
觉得在这个时候你关心小唐在北京房子，是非常不合时宜举动……”
张超眯起眼睛看
看他们俩，嘴角滑出
抹意味深长冷笑：“文解，不管你在地铁里遇到那个女孩，是不是真就是这个小法
走不出来，怎
都走不出去……”
她慢慢地转过头，把视线对准老皮：“你不是问为什要加入特种清洁工小组吗？其实理由特别简单，今天上午，跟原来领导起参加个会议，在这个会议上，须叔详细地谈郭先生理论依据和驱凶之术，甚至准确找出间发生过命案屋子……尤其是他跟位被他吓哭女士说，只要用他教方法，就可以从此不再受缢死鬼纠缠，所以鼓起勇气找到他，想向他学习下，怎样才能摆脱李媛凶灵纠缠，怎样才能找到间没有发生过命案屋子……”说着说着，泪水再次流下她面颊：“没有任何恶意，没有什其他目，只是恐惧，只是无路可去，无家可归……”
老皮抽完支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靠着门框，又抽出支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那，你在北京那套房子卖掉吗？”张超突然问道。
唐小糖愣住，就连李文解也对这突如其来问题感到目瞪口呆，他们起看着张超，好像看着个坐在公交车上乘客硬抢司机手中方向盘！
老半天，唐小糖也没琢磨明白他是什意思，茫然地摇摇头。
“那肯定也没有请特种清洁工打扫吧？”张超笑嘻嘻地说，“等今晚忙完活儿，们跟你起去趟北京吧，他们要是没时间去，和须叔跟你去，须叔负责驱凶，个人帮忙打扫，完事你那房子交给来帮你卖掉吧，拿个中介费就行，都是熟人，这块肥肉你就别便宜外人吧？”
李文解有点生气：“超哥，你没看出小唐是在很痛苦地讲述她段不堪回首过往吗？这个时候你怎还想着做生意事儿？”
“嗨，死人天天有，生意可不是天天都能做，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可不能放走。”张超用手梳理下油光锃亮头发，努努尖细嘴巴，“再者说，买卖凶宅跟买卖坟地没什区别，都是哭起来个比个痛不欲生，谈价时个比个斤斤计较，死人不能再活，活人还得活着，悼念死人和做死人生意不冲突。小法医你说完惨痛往事没有？说完就给开个价码，知道契税降，二手房中介公司把北京房价炒到天上去，不过，既然是凶宅，肯定要鬼打七分，你卖得便宜点，也绝不背地里踩高跷，保证尽快卖出去，然后你就可以彻底离开北京，想去哪儿去哪儿，反正北京个二手凶宅售价，足够在纽约买俩豪宅。”
唐小糖慢慢地站起身来，双眼直视着张超：“你有点儿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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