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向,后来他知道,找喝几顿酒,结交情,不过这人极通情理,那以后从来没有因为私事找帮过次忙,主要是因为他生意越做越大,成省城业界老大,社会关系网能通天,根本不需要帮他什。”
“前几年,他发现房地产不景气,加上他老爸去世,给他精神上很大打击,连带着生场大病,好像是脊椎骨感染什病毒,病好后就变成个驼背,他想,反正钱也挣够,就宣布正式退休,公司交给手下打理,他自己在枫树岭上建栋别墅,准备带着比他小很多老婆在那里隐居。谁知道搬进去没到年,外面风传他患上精神病,穿着白色睡衣,光着脚,不分白天黑夜地在偌大个别墅里转来转去,经常自言自语,好像是寻找着什,又好像是在逃避着什,他老婆害怕得不行,跑,别墅里就剩下个老管家、个厨娘和两个女仆……听说之后想去探望他,可是工作忙,没有时间,直到发生可怕事情。
“去年正月里天,深更半夜,正在值班,突然接到电话,枫树岭派出所打来,说枫之墅刚刚发生案子,赵洪波举着菜刀追砍家里仆人,个女仆被砍成重伤,管家报警。警方赶到时,天寒地冻,赵洪波穿着单薄睡衣坐在台阶上,呆呆地看着趴在地上女仆以及自己脚下把被鲜血染红菜刀。在将他带回警局路上,他直念叨名字,所以警员才打电话给。听,赶紧跑过去,才年不见,他头发全白,背驼得更厉害,满眼血丝,枯瘦身体不停地发抖,脸上笼罩着层死气,问他为什挥刀砍人,他说他记不得发生什事,又说那别墅里有个长着无数条腿恶鬼,白天黑夜地缠着他。最可怕是,他解开衣服给看时,发现他身上遍布着条条蜘蛛网状红斑,好像真有什东西,像毒藤样直绞缠在他身上……”
蕾蓉想想问:“是带状疱疹吗?”
“不是,带状疱疹那玩意儿长过,不样。”刘捷说,“觉得这老哥们儿非常可怜,便动员点关系,带他去精神卫生中心做个鉴定,让震惊是,医生说他神智十分正常,说那他老在家看见鬼是怎回事?医生笑着说句话,到现在直记在心里,他说‘赵洪波脑子比你这天天熬夜办案人清醒多,如果他真看见家里有鬼,那建议你去查下他家,而不是带他来这里做检查’。”
“那,你去他家里吗?”蕾蓉问。
刘捷点点头:“让他先在精神卫生中心位于市郊疗养院里疗养,然后抽时间去趟枫之墅。你知道这老刑警出身人,什都见过,最不信邪,可是那别墅就是有股子邪气……”
“怎个邪气法?”蕾蓉问,“楼梯是扭曲?地板是倾斜?墙壁都涂成黑色?还是挂着各种奇怪面具?”
刘捷眨巴半天眼睛:“你这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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