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到被漆成蓝色吊篮悠悠荡荡地飘过来,当吊篮停下来时候,小张才发现是管理处胖
,年老体弱老母亲差点当场昏倒在艺术系办公室里。个学生好心将徐曼手机号码给他们,打过去后,徐曼在电话里吱吱唔晤,说她也不太清楚,她也几个月没见到陈琳。幸好她没有站在陈琳父母面前说这番话,否则她那变成酱紫色脸定会再次出卖她。
徐曼放下电话后,看眼身边已经被吓得脸上片煞白陈琳,说:“你还是该给你爸爸妈妈打个电话……”
陈琳幽幽叹气道:“现在这个情况,又怎敢跟他们打电话呢?”说得也是,陈琳已经越来越瘦,肩膀上蝴蝶骨尖锐地从皮下凸出来,显得格外刺眼。眼眶则深深凹陷下去,黑色眼圈不管擦多少粉底都掩盖不住。
徐曼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叹口气,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好,两行泪水从眼角边滑下来。她连忙劝着陈琳喝下熬好中药,她只希望第二天陈琳可以忘记这些不开心事,她只想陈琳可以快快乐乐地度过最后每天。
她揉揉眼睛,忽然想到外面走上走,于是换上件色彩亮丽外套走出门。之所以要换上颜色如此鲜艳外衣,是因为她感觉在这屋子里呆得太久,她心情也变得渐渐灰暗,她不想再这下去。
7
守索道小张被调到索道上端值守,其实他心里蛮高兴,因为在这里他每天都可以看到徐曼与陈琳手牵手地在山顶旁寺庙旁拍照。
每次都是徐曼给陈琳拍,陈琳摆出各种姿势,抱着树干,躺在草地上,甚至有次搂住小张试图强吻他嘴唇。小张脸涨得通红,但他却希望这样日子永远不要结束。他感觉这切就像是场梦,他愿意在这场梦境里永远不要醒来。所以,即使是下班,他都不愿意离开索道值班屋,他愿意就坐在窗前,看着不远处徐曼她们租住那间木屋,从木屋里透出点点灯火,小张总会感觉到阵莫名温暖。
但即使小张再是被这种他都不知何处而来幸福击昏头脑。也可以看出陈琳头发越来越少,精神也越来越萎靡不振。他也曾试探地问过,但徐曼总是立刻扯开话题,而陈琳眼里也闪出戒备神色,那是种如动物防范领地被入侵般神色。看着陈琳那深邃得可以直入人心眼睛,小张总会觉得背心处渗出丝丝点点冷汗,当山风飒飒掠过时候,他身体就会情不自禁地战栗,没来由地战栗。
那天天才刚刚擦黑,小张还是如以往地坐在窗前,他看到徐曼穿着件色彩鲜艳外衣精神恍惚地走出木屋。他原本打算也走去值班室,然后装作与徐曼偶然相遇,然后有话没话地聊上几句,可这时他忽然听到索道吱吱嘎嘎地响起来,是有吊篮沿着上行索道上来。索道是由索道下方控制,可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究竟是谁从索道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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