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林身前,问:"半夏左手是怎回事?她为什要袭击那个胖子?"
小林长长吐出口气,抬眼问:"罗先生,您有烟吗?"
递根特醇三五给他,他掐去过滤嘴,点上后狠狠吸口,语气缓慢地对说:"半夏,其实以前是个很聪明女孩。如果不是五年前那件事,或许她现在已经是个很不错钢琴手。"
"五年前发生什事?"大声问道。
2
定是个害怕陌生人女孩。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餐厅某个角落里,突然发出声琴音:"当……"循声望去,看到个胖子站在黑暗角落中,在他面前,有台笨重蒙满灰尘破旧钢琴。那声琴音,正是胖子饶有兴趣弹出音符。
琴音划过寂静空气,就像把铁制汤匙划过搪瓷碗,令感到阵阵心惊肉跳。正当皱起眉头时候,听到声女孩尖叫,是半夏在尖叫。
半夏像是受惊兔子样,从餐桌后跳起来,赤红着双眼睛,像那台钢琴冲过去。她挥舞拳头砸向那个胖子,还不住用脚踢。她嘴里,发出含混不清声音,虽然听不懂她说是什,但却看得出,她非常愤怒。
直到小林和秀娟如幽灵般出现在他们身边,拉开半夏,那个胖子都没搞清楚这里出现是什状况。
五年前,这个地方还没有建成避暑农庄,但这幢哥特式三层建筑物却直挺立在此,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是什时候建造。因为这幢楼外墙是黑色,所以附近村民们都称之为"黑楼"。
黑楼主人是位老太太,姓顾。十年前,顾老太太从省城音乐学院退休后,就买下这幢麦田里旧楼颐养天年。每天下午,她都坐在躺椅上看书。看书之余,她会在扇落地窗前弹奏钢琴。琴声悠扬婉转,仿佛在讲述她生故事。
每当顾老太太弹钢琴时候,附近小孩就会像被催眠,入魔障
小林和秀娟拖着半夏从身边走过时候,出于关切,凑上去,向小林问道:"这姑娘怎?"
小林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问题,半夏突然伸出她左手,飞快地向脸抓过来。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她左手已经触碰到面庞。不禁暗叫声不好,她手可以从泥土里捉出肥硕蚯蚓,自然也能将脸抓出道道血痕。只好痛苦地闭上眼睛。
奇怪是,疼痛并没有像预料中那样如期而至。只感到个柔软,肉茬般东西生硬拂过面颊,很粗粝感觉,却没有任何疼痛。
睁开眼,看到个光秃秃手掌,那就是半夏左手!她左手,五根手指都不翼而飞,就像个小型乒乓球拍样!
半夏很快就被拖走。胖子还在不住埋怨,小林已经回到餐厅,缩在吧台后声不响地望着面前张张桌子。吊扇吱吱嘎嘎地叫着,餐厅里气氛很是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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