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乾坤抬头望向岳筱慧，目光急切又诚恳：“
没
“并不愿意去证实这个猜想。但是，杜成教
种方法，可以根据抛尸
地点推断出凶手抛尸路线，进而划定凶手可能居住地方。”魏炯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你家，就在这个范围之内。”
纪乾坤惨然笑：“所以你就来试探？”
“对。从那天谈话中，知道你会开车，更能感受到你心中执念。而且，你应该还记得，说手机落在房间里，向你要钥匙回房去取—其实，把你家里钥匙画下来。”魏炯顿下，“然后，在你卧室柜子上，发现把手锯。”
纪乾坤点点头，嘴里喃喃自语：“好小子……”
“之后某天，你让张海生带着你去仰龙公墓。”魏炯继续说道，“你在购物处买两束花。其中束放在你妻子灵前。另束……”
，语气悲戚，“至少现在不该说。”
纪乾坤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看魏炯，最后甚至把视线投向林国栋，似乎想证实那句话究竟是他亲耳听到，还是仅仅是幻听而已。
渐渐地，纪乾坤眼神重新聚焦，四下飞出魂魄仿佛又回到身上。他低下头，不敢再看岳筱慧。嘴唇哆嗦半天，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梁庆芸是……”
“她是妈妈。”岳筱慧放下捂住眼睛手，大颗大颗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你在1992年10月27日晚杀死妈妈。然后，分尸，抛尸—”她指指林国栋，“作案手法和他模样。”
随即，她转头面向魏炯：“对不起，魏炯。那天在图书馆天台上，偷看那个档案袋里东西。”
他把头转向岳筱慧：“放在个叫梁庆芸女人灵前。”
纪乾坤沉默几秒钟，脸色变得惨白：“你为什
没有立刻告发？”
魏炯犹豫下：“因为你心中执念未。如果当时就向警方举报你，未免……未免太残忍。”
“是啊，执念，执念。”纪乾坤长长地叹口气，仿佛在玩味这两个字，眼神散淡开来，“当时，没有别办法可以让警方重启侦查，真没有。”
他半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沉：“只能用模样手法去杀个人，才能让警方相信许明良是无辜，凶手还在人世。不过，筱慧，请你相信……”
纪乾坤也望向魏炯。男孩目光躲闪下，很快又重新与他视线相接，勇敢地回望着纪乾坤。
“你……”
“老纪，开始并没有怀疑你，只是想帮筱慧找到杀死她妈妈凶手。”魏炯缓缓开口，“后来，逐渐意识到，那个凶手模仿林国栋目，并不是某种变态崇拜，而是想告诉警方，当年杀死那四个女人凶手，还活在人间。”
魏炯忽然笑笑，似乎充满歉意：“用如此极端手段去提示警方—这执着人，除你，还会是谁呢？”
纪乾坤怔怔地看着魏炯，仿佛他是个从未谋面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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