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谈何容易！”老纪摇摇头，“何况都过
这
多年。”
“想想办法呗。”岳筱慧
语气轻描淡写，“陈年旧案，没准更容易些。”
正说着，岳筱慧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来接听。对方似乎处在
个嘈杂环境中，言辞急切。岳筱慧只是简单地“嗯”“啊”回应着，表情却渐渐变得凝重。
最后，她问句“在哪里？嗯，
知道”，就挂断电话。
岳筱慧转身面对纪乾坤，神色歉然：“对不起，老纪，有点儿事，得先走。”
“分工合作吧。”她把其中两份递给纪乾坤和魏炯，“们来看看，这些可怜女人究竟有哪些共同点。”
三起案件资料，三人各看份，岳筱慧还准备笔记本，以便随时记录。然而，研究半天，笔记本上只有几行字：女性，27～35岁。
身形娇好。
在夜间失踪。
时间，大家都有点儿泄气，看着字迹寥寥笔记本不说话。纪乾坤想想，又加句：独自人时遇袭。
意思，老纪。”岳筱慧上身前倾，把手放在他膝盖上，“只是觉得，除知道凶手是个男性之外，其实们对他无所知。”
老纪想想，艰难地承认：“是。”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会杀死那些女人—包括你妻子？”
老纪已经完全被岳筱慧思路吸引住：“你意思是？”
“她们身上定有些特别吸引凶手东西。”岳筱慧眼睛突然变得炯炯有神，“如果们知道这些，也许就能反推出凶手是个什样人。”
“没关系。”老纪急忙欠欠身，“你忙你。你肯来帮忙，已经很感激。”
“另外，
岳筱慧凑过来看，又抬头望向纪乾坤。
“参加过庭审。根据警方推断，他选择都是在夜间独自行走女性。”老纪躲开岳筱慧视线，手指哆嗦着点燃支烟，“将被害人骗上车后，被钝器击打头部，然后带走强*、杀掉。”
魏炯轻叹声，把手放在纪乾坤肩膀上，拍拍。
岳筱慧垂下眼皮，在笔记本上写下：会开车。
“看起来，警方掌握资料要更多，更全面。”岳筱慧合上笔记本，“能弄来就好。”
“你是说……”魏炯插嘴道，“共同特质？”
“对。”岳筱慧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也搜集些连环杀手资料，比方说杰瑞·布鲁多斯，他选择被害人，多数是穿着漂亮鞋子女性；再比如泰德·邦迪，他比较偏爱长发、穿牛仔裤或者短裤女性。”
魏炯转身看看纪乾坤，犹豫下，开口问道：“老纪？”
纪乾坤身体抖动下，眼神变得迷离：“妻子是长发，出事那天穿着蓝白碎花连衣裙，银色高跟鞋。”
岳筱慧把视线转向魏炯，示意他把纪乾坤膝盖上资料册递过来。魏炯照做。岳筱慧拆下资料册上燕尾夹，翻动番之后，挑出冯楠被害案资料，然后把其他部分分成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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