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加同学聚会,特意打扮番。黑色呢子大衣,玫红色高领毛衣,牛仔裤,短皮靴,浑身香喷喷。当时还取笑她……”
温建良转过头,脸上带着笑,眼圈却开始泛红。
“说她把年纪还臭美。”温建良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现在想想,她才三十三岁,多年轻啊。”
临别时,温建良注意到杜成蜡黄脸色和已经被汗水濡湿脸颊,关切地开口询问。杜成不想多聊这个,匆匆道别后就离开。回到车上,他伏在方向盘上,感觉肝部闷痛感愈发强烈起来。他从挎包里翻出药片,和水吞下。然后,他翻开记事本,开始整理刚才和温建良谈话记录。
杜成知道这样访问并无太大意义。时隔二十三年,被害人家属陈述很难提供有价值线索。但这是他目前唯能做事,他需要唤醒自己职业嗅觉,让它和自己记忆深处某种气息勾连起来。只有如此,他才能把那些残留片段拼接成条锁链,然后,沿着它追寻下去。
更何况,他时间已经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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