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抽这个牌子不?抽话,肯定知道价儿。”
他还真不知道。魏炯心想。
“百十五吧。”老板还有意挽留,“烟草专卖店比这个贵多。”
魏炯摇摇头,说句“不好意思”,转身出店门。
回到马路边,魏炯掏出手机,点开百度地图,搜索结果显示距离最近烟草专卖店在桂林路上,两站车程。
魏炯想到纪乾坤花白头发,心想还是别来“劲儿大”,就要毫克健牌香烟。老板手脚麻利地从柜台下面拿出个纸箱。
“百二条,要几条?”
“两条吧。”魏炯算下,伸手去拿钱包,“开张发票。”
“发票?”老板拿烟手停下来,“这不是烟草专卖烟,开不发票。”
“嗯?”
星—MALL”大型商厦。魏炯没有吸烟习惯,平日也不会去注意卖烟地方。不过纪乾坤指定健牌香烟在校园内超市都没有买到。魏炯依稀记得“星—MALL”北侧冷饮店旁有家挂着“烟酒专卖”牌子小店,打算去碰碰运气。
进门,魏炯就感到眼花缭乱。老板坐在玻璃柜台后面,在他身后,高及天花板货架上摆满成条香烟。老板正在电脑上玩斗地主,见有人进来,头也不抬地问道:“要什烟?”
“有健牌吗?”
“健牌?”老板抬头打量下魏炯,似乎觉得他不像烟草专卖局暗访人员,“要几毫克?”
“嗯?”魏炯有些摸不着头脑,“什几毫克?”
魏炯整整书包,走向公交车站。
烟草专卖店果真要贵些,百五十元条,不过好在保证是真品,也能开到发票。魏炯还是选择买两条,尽管这意味着车费要自己负担,不过他对这几块钱倒并不在意。
毫克和四毫克各买条。老先生可以根据自己口味挑选。不过成条香烟体积比自己想象要大些,没法塞进书包里。魏炯又买个黑色塑胶购物袋,仔细地把香烟装好后,拎着塑胶购物袋走出店门。
已经下午点十分,魏炯路小跑来到公交车站。几分钟后,辆公交车进站。车上人不多,更幸运是,个乘客刚刚离座下车。魏炯坐上去,把塑胶购物袋抱在胸前,长出口气。
“这是外烟。”老板知道自己遇到个彻彻底底外行,“这是免税烟—嗨,直说吧,走私,没有发票。”
魏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直觉却告诉他不妥。
“不会是假吧?”
“保真!”老板挥手,“放心抽,没问题。”
“是帮别人买,没有发票,证明不金额啊。”
“焦油含量。”老板站起身来,“帮别人带?”
“是。”
“有毫克、四毫克和八毫克。”老板双手拄在柜台上,心想这大概是个给老师送礼换及格小鬼。
“有什分别吗?”
“焦油含量越低,口感越柔和。焦油含量高,劲儿大。”老板懒得解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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