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微笑着点点头：“没问题。能不能带
去看看在案发现场提取
各种证物。”
司马凉马上带着呼延云去证物室，把案发现场提取证物，
请他过目：血迹斑斑凶刀、缀着银色小铃铛钥匙串、Dior水钻胸花、黑色针织筒裙、高跟鞋……呼延云看得仔细极
，目光犹如显微镜般，专注得有如要析出每个分子。
正在这时，小张从门外进来说：“队长，名茗馆同学来。”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张燚和另
，他大半夜跟踪小青那
长时间，既然不是护花，必定是想摧花，可惜路上总有行人，小青性子又烈，他最后也没敢下手，所以猜，他后来可能是到望月园附近哪个色情场所泄欲去。他当然不敢和你们说明这点，不然做伪证连带嫖娼，他非得让学校开除不可。”
马笑中让丰奇带上周宇宙照片，在辖区内所有色情娱乐场所，逐个查问有没有在杨薇命案发生那天见过这个人。
很快，丰奇就给马笑中打来电话，声音跟吃死苍蝇似：“那个周宇宙真是恶心透顶，您不是这段时间扫黄抓得严吗？大半夜他找不到开业色情场所，就在顺途修车店后面胡同里找个暗娼，那女都40多岁，模样儿长得比您还寒碜呢……”
马笑中大怒，把丰奇臭骂顿。这时小张回来，司马凉问：“掌纹比照结果出来？”小张点点头。司马凉问是谁，小张神情尴尬极，吞吞吐吐，马笑中鼓励她说实话，“就算是司马队长也不要替他隐瞒”。司马凉瞪他眼，对小张说：“到底是谁？快讲！”小张慢慢地抬起胳膊，手指指向马笑中。马笑中立刻像窦娥样大喊：“不可能！”小张委屈地将窗台上掌纹和马笑中掌纹图片呈给大家。众人看，可不就是马笑中右手下半手掌留下？
马笑中傻眼，半晌拍脑门：“想起来！都怪那个叫张伟记者，他从望月园草坡上滑到青塔小区，正好撞上丰奇，两人在楼底下对掐起来，当时正在409房间里，听外面吵吵嚷嚷，就扒着窗户去看怎回事，结果……”
司马凉张瘦脸气得铁青，指着马笑中鼻尖儿，指头都在发颤：“你……你……”
“怎啦？”马笑中满不在乎地跷起二郎腿，歪着嘴巴说，“圣人还有打盹儿时候呢，谁这辈子还没犯过错误啊。那怎办？扇自己嘴巴？跟自己较劲？那不是‘上火吃荔枝，越吃火越大’吗？老哥，你比年长，得比豁达才行啊。”
司马凉呆呆地看他半天，终于琢磨出他话里意思，嘟囔句：“少说废话……”
“得啦得啦！”马笑中站起来拍拍他肩膀，“咱哥儿俩还是先同心协力把眼前这起案子破，再扯别吧。”
“谁要和你同心协力！”司马凉搡开他，转身对呼延云说：“呼延先生，说实话，这个案子真是点头绪都没有，您能否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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