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还没到第二天早晨,全市凡是帽子上挂着警徽,可全都知道司马凉鼎鼎大名,大家就等着看他怎倒大霉。
马笑中上班,刚进办公室,值夜班田跃进就告诉他这个消息。马笑中生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主儿,当时两眼就放光:“嘿,司马凉这小子哪儿憋出尿性,敢干这牛逼事儿!”立刻叫上丰奇,开车起去刑警队观战。
刑警队大楼,司马凉办公室门紧闭着,外面围拢着许多刑警,正竖着耳朵听里面动静,马笑中看就轰他们去工作,还严肃地说“只有农村二流子才喜欢听墙根儿,咱们人民警察不应该有这种无聊行为”。等大家都心悦诚服地散去,他让丰奇找来个马扎,往门口独自坐,做起VIP级别二流子。
办公室里面,分局李副局长声音很是严厉:“你抓捕周宇宙具体理由是什?”
“他在警方调查中做伪证、提供虚假信息!”司马凉回答掷地有声,“今早审讯过他。他承认,原来说什他发现小青偷钱包没有追究,于是谈上恋爱,统统是谎话。真实情况是,他在泡吧时候认识小青,看人家长得漂亮,顿猛追。那时阿累刚去世不久,小青又痛苦又空虚,就和他好过段时间,但很快发现他用情不专,就坚决和他分手,他转而和樊帆谈上恋爱。为此小青非常鄙夷他。那天晚上从‘恐怖座谭’离开后,他和小青在樊帆家楼下发生过争吵,还被小青抓把。小青走后,他就跟在小青后面,看她去哪里,结果发现她直慢慢地走到望月园,根本就没有进过青塔小区步!他做伪证陷害小青,纯粹是因为嫉恨人家和他分手,加上看她是个农村来女孩,在城里没依没靠,想整人家把——您说他干这算个人事儿吗?!”
李副局长默然片刻,徐徐开口:“那你可以把他叫到刑警队,仔细质询嘛,干吗要大晚上闯进名茗馆抓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名茗馆地位……”
“知道。”司马凉打断他话,“上次接到名茗馆邀请去谈杨薇命案,当时心里也很激动,也想和他们建立好关系,将来他们毕业个个身居要职,还能记得有这号人,不说提职吧,至少工作上能得到许多照顾……但是有个事儿,在心里比这些加在起都要重,那就是——不想再办错案子!”
门外马笑中愣,不由自主地从马扎上站起来。
司马凉声音有些激动:“上个月那起连环杀人案,说到底,就是许多年前疏忽大意,把起谋杀案误判断成意外事故,埋下祸根,结果您数数,多少无辜生命搭进去。降职、处分,这都是小事,作为个老警察,最忍受不是,个救人变成害人!所以,从降职到刑警队那天开始,就发誓,司马凉绝不再办错起案子!可是,这个周宇宙做伪证,害得抓个无辜女孩,要不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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