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啪”地扣住他手腕,把纸条从小青手中接过,转递给旁边郭小芬:“小郭,你去核实。”
郭小芬接过纸条走出提讯室。马笑中瞪着呼延云,眼珠子跟炭炉子似直喷火。呼延云却极沉静,凝望着木头桌子上块涟漪般年轮,仿佛是在根据纹理计算这桌子还是棵树时候究竟活多久。
会儿,郭小芬回来,朝呼延云点点头。
呼延云这才开口说话:“小青,们三个都是你姐姐生前好朋友,所以会竭尽全力帮助你。案情大致经过,马所长已经和讲过遍,下面,将要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定要说实话,如果你撒谎或者隐瞒,可能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小青没有任何表示,目光冰冷,犹如等待着被从太平间抬走。
着姐姐。在们那个省会城市上艺校,后来见个打工回家亲戚,说姐姐在城里吃很多苦,觉得没脸花她钱上学,就也来这里,打工养活自己。不敢告诉她,怕她赶回去。她寄回家信,都由亲戚转寄给。”她停停,把目光转向呼延云说:“上个月,收到她最后封信,说她在夜总会里受欺负,被个人非常好人救,这个人叫呼延云……后来姐姐去世,去领她遗物时,看到块手帕上写着你名字,所以走投无路,才想起你来……”
“什走投无路,有们在,你就当多堆亲人!”马笑中拍着胸脯说,身子直往前探。
旁边李管敲敲桌子:“请你和小青保持距离。”
郭小芬抿着嘴偷偷地乐,马笑中瞪李管两眼,鼓鼓嘴巴,想说什又没说出来。
呼延云把那照片看又看,还给小青,面无表情地说:“除这个,你还有什证据能证明你是娟子妹妹?”
“好,来问第个问题。”呼延云说,“你到底有没有杀杨薇?答案请简单:有,或者没有。”
小青呼啦声站起来,对李管说:“带回监舍吧。”
李管愣。
马笑中狠狠拍桌子,对着呼延云大吼声:“你小子也他妈太没义气!”顿时震得墙壁嗡嗡作响。
郭小芬立刻站起,绕到桌子另边
小青愣。屋里空气颤,犹如热锅上突然被泼瓢冷水,甚至能听到轻微“嘶啦”声。
“喂!”马笑中眼睛下子瞪圆,“呼延云你什意思?!”
“必须要核实清楚。”呼延云慢条斯理地说,“谁能肯定她不是用‘亲姐妹’对们施加心理暗示,使们觉得她和娟子长得很像——也许她和娟子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小青原本湿漉漉眼睛里,渐渐放射出失望甚至愤怒光芒,她在张纸上刷刷刷写下三串数字:“上面这个是们乡派出所电话,下面两行是和姐姐身份证号,你可以给们乡里打电话查查,看看娟子是不是姐姐。”然后把那张纸递出。
“去打听下。”马笑中伸手要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