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当什二,nai!”小青严肃地说,“和阿累是挺要好,但只是普通朋友,真没有别关系。再说,上次去他家还钱包时,听他妈妈正劝他赶紧离婚呢。”
“哦。”透视装点点头,“也好,他压根儿就不该和她结婚。”
小青忍半天没忍住,问:“阿累怎会娶樊帆那种女人?”
“阿累就是宅男,与世隔绝太久,难免傻傻。”透视装点起根烟,抽两口说,“有次他来咱们酒吧喝酒,正好赶上樊帆和几个人包旁边卡座玩游戏,那游戏据说就是樊帆自己想出来,特别多幺蛾子,仰着头往嗓子眼里塞花生米,拿气托着,不能咽下去,最后比赛看谁塞得多。结果不知怎,樊帆把粒花生米呛到气管里去,当时就直翻白眼。她那几个朋友惊慌得“哇哇”乱叫,谁也没办法。多亏阿累以前在书上看过气管有异物急救方法——所以说读书多还是有点好处。他从后面抱住樊帆腰,两只手握成拳头,顺着她腹部用力向上挤,总算帮樊帆把那粒花生米咳出来,才没闹出人命。他俩就这认识。”
“后来呢?”
“没什。”阿累冷冷地说,“咱们走吧。”
那刻,小青清楚地感觉到冬天——提早来临冬天。
此后很长段时间,阿累没有再和她联系。小青感到很困惑,把两个人交往中每个细节翻来覆去地想,实在想不出自己什地方得罪他,最后脾气上来:你不理还不理你呢!也不给阿累打电话。每天板着脸在酒吧里弹琴,歌唱得越来越少,人也有些憔悴,眼圈黑黑,看就是觉睡得不踏实。
有天下班后,透视装倒杯香槟,推到她面前说:“喝点吧,比百忧解还有效。”
小青愣愣,拿起来就喝口,金黄色液体滑入口腔刻,清冽中又有那点点酸涩,很像此刻自己心情。
“后来?后来樊帆知道阿累家是玩古董,特别有钱,就缠上他。你也看见,阿累永远是那文质彬彬,而樊帆张嘴就是脏话,坐着时候裆劈得那个大,简直就是招男人上她,阿累根本就不想和她交往。但是樊帆有个相当牛逼军师,名叫杨薇。你肯定不会注意到她,长得又瘦又矮,总穿着身黑衣服,坐在樊帆身边,臊眉耷眼,很少言声。这个人鬼点子那个多啊,满天
“他好久没来找你?”透视装用修长指头压住枚硬币,在紫黑色实木柜台上滚过来又滚过去。
“你说谁?”小青装出不知道样子。
透视装笑:“阿累。”
“他和没关系!”小青生气地说。
“别装。恋爱就像你手中这杯香槟,不管表面上怎平静,心底泛起气泡还是眼就能看得见。”透视装搂住她肩膀,“小青,阿累有老婆,告诉过你,就是那个樊帆,你难道甘心当二,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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