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候，他们精神已经短暂地脱离
大脑，成为
种单独
存在，就像灵魂出窍
是用金刚蠹痕把他们逼疯或者疯上加疯
？”
“是，
观察到，重度精神病患者思维活动可以对附脑产生种微弱扰动，反过来，附脑所释放精神力量，对于精神病人影响，也比对普通人更强。你能想到点儿什吗？”梁野说。
冯斯挠挠头：“能想到……能想到……疯子和怪物更相配？啊不对，你是想说西藏那群疯子！他们之所以都显得疯疯癫癫，是因为他们受训方式就是要精神不正常！越不正常越能激发力量！体育馆里那个家伙，甚至对刘大少时间停止大杀器都有轻微抵抗能力。”
“就是这个道理。这样来，对于西藏家族前后历史，们也大致可以得到些拼板，”梁野赞许地点点头，“早年间兀鹰组织，都是群没有附脑普通人，但却意外地发现蛰伏在西藏那两只巨鼠。它们性质，大概介于魔仆和妖兽之间，不具备魔仆那种足以独当面为魔王分忧本领，但它们蠹痕，却有着任何魔仆都达不到能力，那就是无中生有制造物质，欧洲人们后来把它称之为‘创造’。巨鼠可以自己创造，也可以帮助附脑足够强大人类创造，那可能是种特殊精神共鸣。”
“当然，只有极少数人才能通过不懈修炼达到和巨鼠共鸣境地，绝大多数人都不行。兀鹰组织全都是普通人，自然也是不能，但他们那种独特精神修炼，却能够在巨鼠蠹痕刺激下，体验到种极度愉悦，令他们误以为这是受到天国召唤。”
“可是为什这种愉悦达到终极时候，他们就会自凌迟呢？”冯斯问。
“你已经成功地激发出你蠹痕。那，在你第次释放蠹痕时候，你有什样不样感觉？”梁野反问。
冯斯呆：“不样感觉？那时候就是头痛啊，要说其他感觉……嗯，好像是有什东西在体内拼命地往外窜。虽然无法给那个东西定位，但就是种很强烈‘有东西在里面想要跑出去’感觉，那种时候，简直恨不得自己没有皮肤……”
他骤然住口，面色惨白。梁野拍拍他肩膀：“明白吧？当蠹痕第次被激发时候，所有人都会感受到有种东西想要往外冲。可是兀鹰根本没有附脑，激发不出蠹痕，那只是普通大脑精神被巨鼠放大到极致后所产生幻觉。所以，旦他们修炼到那种可以和巨鼠完全共鸣境地后，他们也会觉得体内有东西要冲出去，而且必须要把这种东西释放出去才算圆满……”
“所以他们才会用刀割掉身上皮肉，掏出内脏，目就是寻找那种释放感。可惜是，这样做唯结果只能是死亡。”冯斯摇头叹息，“但是还是不明白，他们只是普通人，身体受创伤过重之后，应该很快就会死，为什在身体都成骨架情况下还能继续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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