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件?”
“第件,刘鑫到底是怎在雪山里存活下来。”冯斯结束伸展筋骨,又开始摇晃脖子,“所有人都在猜测,他是得到巨鼠帮助,学会辟谷之术,这才侥幸不死。但为隐藏区区辟谷之术,他至于宁可身背吃人肉恶名吗?作为个亿万富豪,辟谷术能给他带来什样利益?全球巡展卖门票?抵得过他老老实实经营公司?”
“确解释不通。”梁野说。
“所以才有另外个方向推测:如果刘鑫并没有辟谷,而是就是靠吃足够食物活下来呢?”冯斯说,“在那样个雪山山洞里,食物从哪儿来?会不会就是巨鼠凭空创造出来?”
这家农家乐烧烤其实滋味般,肉腌得偏咸,似乎也不大新鲜,但冯斯仍然是串接串地往嘴里塞,面前桌子上已经堆满竹签。
“还要吗?”梁野问。
“再来五串鸡翅!”冯斯倒是毫不客气。
终于,他吃饱喝足,满意地擦擦嘴,然后站起身来,开始扭腰做起滑稽运动。洗澡换干净衣服后,他倒是看起来人模狗样,不复之前衣衫褴褛浑身脏臭德行。
“刚吃饱,小心阑尾炎。”梁野说。
样?她还真是聪明……”
“黎微和魏崇义哪儿去?”冯斯问。
“黎微已经走,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用,”池慧说,“但答应过她要摧毁守卫人世界,她迟早还会主动找。至于魏崇义,倒是够狡猾,看起来像根火柴棍样,居然能在手底下逃走。”
“会想办法找他,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冯斯说,“那,那两位鼠兄呢?”
“交给有能力去研究它们人。”池慧回答。
“没听说过天选者会死于阑尾炎,”冯斯拉伸着筋骨,“在那个重症室里除满床打滚之外基本没什运动,憋坏。”
“但是你还是找到方向,”梁野说,“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个天选者能达到这步。”
“你早就知道蠹痕是这个效果,是吗?”冯斯问。
梁野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你定能把它找出来。这样效果其实也出乎意料,它实在是比想象还要不可思议,比想象还要——变态。你是怎想到?”
“只是想通两件事。”冯斯说。
“你所说这个人,应该就是之前串通魏崇义从救助站绑架流浪汉那个守卫人,估计也是撺掇刘鑫给黎微移植附脑人吧?”冯斯问。
池慧没有说话,但冯斯从他神情里已经得到答案。他追问说:“那个人是谁?是那个叫王璐女人?”
池慧神情犹疑,还是没有说话,冯斯正想再问,身后忽然响起个熟悉声音:“不是王璐,是。”
冯斯没有转身,过好会儿才长叹声:“直觉得,在所认识守卫人里,你是最像正常人个。”
“守卫人世界,永远不可以常理度之。”身后梁野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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