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场约会,们确是被骗,但这帮鬼佬却不是,”王璐身上开始涌现出杀意,“他们是伙,就是想把们拖在这里而已。没猜错话,大概又是为绕开们,对冯大少或者刘大少下手。”
“真有趣。”范量宇摇晃下他大头,“看来们得速战速决。”
四、
正当冯斯以为自己真要沉入永恒黑暗时,眼前忽然亮起来。
紧跟着出现,是幅幅他十分熟悉画面。那是几个月前在贵州山区,当他和“老祖宗”精神力量产生联系时,那些飞快闪现在脑海里幻觉:原始海洋、沸腾岩浆、被地壳挤压隆起山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远古生物……
们二话不说就开打。是你们主动把们当成敌人哎。”
“也许是你们,没有善意。”男孩说。他外表年轻,说起话来却慢条斯理老气横秋,给人种奇异违和感。
王璐展颜笑:“没有善意就没有吧,随你怎说。总而言之,已经明白。”
“明白?明白什?”男孩眉头皱。但紧跟着,他猛地向后仰头,道寒光从他身前掠过,刚刚好是之前他咽喉所在位置。十分之秒后,道红色蠹痕笼罩住男孩全身,那道寒光也随之落在地上,发出金属声响。
那是把锋利钢刀,上面还隐隐散发出橙汁香气,大概是酒吧后厨用来切水果。
为什每次都要让看这些?冯斯纳闷地想,老子又不是考古学家。但他很快想到:这些可能并不是单纯幻觉,而是某种烙印在种族基因里记忆。老祖宗让他看这些,巨鼠也让他看这些,难道是想要暗示他——这就是魔王所经历过历程?
他耐着性子看下去,就像是在观看科教片样。那些画面上事物越来越眼熟,鹦鹉螺、三叶虫、甲胄鱼、古珊瑚、原始蕨类植物、恐龙、猛犸、猿猴……
直到只古猿出现时,画面流逝速度开始变慢。冯斯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变化。他仔细端详着这只古猿,它和普通猿猴样,有着较小头颅和凸出嘴,
——这毫无疑问是王璐利用她空间转移蠹痕所制造次突袭。只是男孩看起来肥肥蠢蠢,反应却快得很,闪躲过这击,随即迅速用蠹痕护住自己。
“你们果然不好对付……”王璐咕哝声,向后退几步,“那就开打吧。几位哥哥!快过来帮忙!”
王璐虽然平时看起来疯疯癫癫,但范量宇等人都知道她精于算计,此刻她忽然点燃战火,必然有用意,所以立刻离座走过来。路晗衣笑着问:“你刚才不是打算先和他们联络下感情?怎突然间就开打?”
“怎可能和疯子联络感情?”王璐嘴角带着残酷冷笑,“不过是要试探下他们。这个死胖子如所料,明明对讨厌得不得,居然还肯陪说话,说明他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拖延时间?什时间?”范量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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