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济不也完成类似进化吗?但她那种能自进化附脑属于特例,不具备共性。可还是觉得,这应该不是最终极目,”冯斯说,“怪物可能并非目,而是手段,他们想要,还是尽可能地开发附脑潜能。你想想,离开大脑桎梏,附脑岂不是又可以提升个层次?”
“他们到底想要拿附脑来干什?”文潇岚表情就像是背上有蜘蛛在爬,“就算真是‘邪恶魔王征服地球’这样烂梗,也不必那麻烦吧?”
更加令他不安在于,曾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过面。自从两人在精神病院见过最后面后,曾炜再也没有来找过他,也没有
因为你。”文潇岚淡淡地说。
冯斯又是怔,似乎再次听出那点弦外之音。直到吃完饭后,文潇岚离开去上下午课,他还在琢磨着对方话里意味。他倒是并不太担心文潇岚真会去动手术移植附脑,毕竟文潇岚向是个谨慎人,就算她真有类似想法,到她能真正下定决心,还得有个漫长过程。但是那句“不单是因为你”,好像包含些其他东西……
忽然之间,两颗丑陋大头跳进他脑海,让他下子有点儿领悟。
“这真是《美女与野兽》终极版啊,”冯斯挠挠头,“不会是真吧?太惊悚……”
脑子里那两颗丑陋大头忽然摇身变,变成两个人。在冯斯想象中视界里,文潇岚走进家女士内衣店,个用帽兜遮住头脸矮壮身躯默默坐在门口椅子上等候——这情景喜剧般幕让冯斯忍不住坐在病床上笑出声。
不过他并没有太多时间去琢磨文潇岚和范量宇事情,欧洲怪客出现让他感受到危机临近,而且在昏迷之前,他想通守卫人对这些疯子重视原因,这个原因想想都有点让人发毛。
刚刚清醒后不久,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文潇岚说出他推测:“关于西藏那支欧洲人意义,路晗衣曾经提示,说他们具有种特殊、守卫人都渴望拥有力量。想很久,直到无意间在医院门口摔跤,才通过医院这个符号产生些联想。在此之前,好几个人都告诉过,在南方某座废弃医院里,有黑暗家族在进行附脑实验,希望能寻找到附脑极限。”
“对,你和讲过,那家医院足够拍恐怖片。”文潇岚说。
“而这种极限到底指向何处呢?结合到那几次自凌迟恐怖事件,终于猜到——那就是附脑对人类原生大脑摆脱!失去心脏供氧后,几分钟就会开始有脑细胞死亡,十分钟以内就会达到全面脑死亡——那也是医学意义上生命彻底终结。但是为什那些人还能动作、还能在脸上摆出那样陶醉表情?是因为附脑接管身体!”
“就是说,他们追求最终方向,很可能是只有附脑而没有大脑身体?”文潇岚脑子也不慢,“那可真是在创造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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