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微看着他,欲言又止。冯斯转向刘岂凡:“刘兄,虽然你说你在这个家族里完全属于边缘人,但无论如何,总算是呆那多年,好赖也至少知道那
黎微拿起手机,看看上面图片:“嗯,这个孩子脸确像是你爸爸。这个老头就没见过。说起来,好像真没听你提起过你爷爷奶奶那辈事情。”
她把手机屏幕转向刘岂凡:“你确定就是这个人?不会认错?”
刘岂凡很肯定地点点头:“就是这张脸,绝对不会认错。虽然这几年他再也没有出现在面前,但他脸不会忘记。”
“那就有点奇怪,”黎微说,“这张照片至少也得是快三十年前吧?照片上冯斯爷爷是中年人。而你,不过是几年前见到他,为什还是中年人?”
刘岂凡愣:“你不提,还真没注意到。是啊,他和几年前遇到时候几乎模样,那多年为什半点都没有变老?”
他地方所有物体都已经被冻结。金属管道在之前高温侵袭后又遭遇骤冷,纷纷断裂,发出刺耳声响。
“看来她不但移植附脑,而且采用最新技术,”梁野对关雪樱说,“在这种技术中,附脑会部分侵蚀大脑,对人心智产生更加严重干扰,甚至会让人发疯而死。但只要侥幸成功,就会大大地提升蠹痕力量。这个老太婆,还真是拼命呢。”
胡姥姥在蠹痕撞击声中依然听到梁野话。她叹口气:“已经是半截身子放在棺材里人,多活几天,少活几天,并不重要。重要是让们这样人未来能找到活路。”
“们难道不是直都有活路?”梁野说。
“很快就将没有。”胡姥姥语声里隐隐含有点凄凉,视线有意无意地从关雪樱身上扫过。
“如果不是他老人家基因变异,或者找到秦始皇长生不老药,那就只有种解释——他也是个守卫人,这种不会变老特殊能力,是附脑带来效果。”冯斯说。
他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脑后,靠在椅背上,眼神里颇有几分茫然。黎微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怎?既然你经历过那多事,应该能想到你爷爷不会是个普通人。”
“当然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也早就猜测过他也是个守卫人,所以才会更加想不通,”冯斯说,“他是守卫人,是个废物天选者,那家在们中间爸爸,为什只是个什特殊能力都没有普通人?”
“你确定他只是普通人?”黎微问。
“他如果不是普通人,也就不会在面前被个普通人杀死。”冯斯轻声说。
梁野眉头微皱,关雪樱也从胡姥姥目光里看出些别样味道。她禁不住想,即将断绝守卫人活路人,难道是吗?
到底是谁?到底能做什?
三、
“这个人是祖父。”
说完这句话之后,冯斯把手机往桌上扔,然后屁股坐回到椅子上,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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