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静橦和邵澄谈话过程中,坐在两人邻桌客人直在静悄悄地用耳机听着音乐。这是个十六七岁藏族少女,有着健康古铜肤色和红扑扑脸蛋,虽然没有出声,但身体直随着耳机里传出来流行音乐节拍左右摇晃,副十分陶醉样子。
邵澄走后大约两三分钟,她摘下耳机,把随身物品收拾好,也准备离开。但她还没有站起身来,摆在身前把用来吃蛋糕金属叉子突然凭空移动起来,尖头微微上翘,对准她心脏。
少女愣愣,随即苦笑声:“林小姐,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你不该故作姿态地放大音乐声音,那样你就不得不提升精神力量来侵入们蠹痕防护罩进行偷听,自然会被捕捉到。”林静橦回答。
“但是般人是捕捉不到蠹痕,这说明那个传言是真:你移植附脑,极大地提升能力。”少女虽然被林静橦识破,但似乎点也不紧张。
“明白,其实你是想让四大家族人去和这个未知力量火并,然后们坐收渔利。你还是那倔强,总是不愿意放弃啊。”邵澄轻笑声,“而且可以肯定,如果离开西藏,你就会留在这里,因为现在不再是家族里唯能打人。你以为看不出你力量变化?你移植新附脑吧?”
林静橦默默地点点头,邵澄目光里瞬间流露出种怜惜和心痛,但这目光闪而逝。他再开口时,语气依然平淡无波澜:“你自己做出选择,旁人无权置喙。现在你已经比还强,人又那机警,留在这里,或许用处比大吧。”
林静橦依然没有做声。服务员送来饮料,邵澄看着林静橦面前咖啡,再看看摆在自己面前酥油茶,笑起来:“到西藏还喝咖啡,你果然是个不喜欢改变人,还记得你刚回国时候怎都吃不惯中餐,宁可啃汉堡。但是这样你,却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给自己植入第二个附脑。”
“这是为家族。”林静橦轻声说。
“在面前何必说谎呢?”邵澄喝大口酥油茶,再顺手拈起坨糌粑,“家族对你当然很重要,却并没有重要到可以让你豁出命去维护地步。你只是为他,对吧?”
“你不必伪装,你早就知道新附脑并不是传言,”林静橦淡淡地
“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林静橦神色黯然。
“那就换个话题吧。你和那个姓路,打算什时候完婚?”邵澄说到“姓路”三个字时,目光里隐隐有丝恨意。
“邵澄,们那久没有见啦,见面你就定要提那些让你都不痛快事?”林静橦语声里隐隐含有丝恳求。
邵澄摆摆手:“算,都不提。切既然已经发生,就让它们走在自己轨道上好。你多保重,小姐,先走。”
他站起身来,大踏步离开酒吧。林静橦怔怔地望着他背影。窗外高原阳光照射进来,咖啡热气袅袅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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